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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离开的姑娘就在这时候从这栋楼里匆匆走了出去,非常顺手挽住他的手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年长者注意到,年轻人微微红了脸。
这副样子是马赛和罗马那些姑娘们最想见到的,因为他面上温和从容,所以都想逗他破功。
事实证明,女性确实很擅长发现美,克里斯班纳特害羞起来非常赏心悦目,却很令人不快。
至少开始觉得他们总是会不经意重逢的愉快都消散了。
“只见过一面。”
勋爵看了一会才确定说,语气很镇定,话里却像是掺着冰。
在那个过于敏锐的人察觉前,他已经坐回了原位,很自然与桑顿夫妇打听起“并不相熟”的小绅士来。
在坐地钟响起时,威尔莫勋爵起身告辞。
“我恐怕得先离开了。”
英国人面无表情说,态度与来时一样,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克莉丝突然背后一凉,下意识拢了下外套,加快脚步,跟着南希走进了那间礼堂。
屋内成排的长凳上已经坐了不少人,空气很浑浊,到处都是交谈的嗡嗡声,她们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了。
远远有工厂放工的铃声响起,没过多久,又鱼贯涌进了一大堆穿着粗布衣服的工人,见没有座位,也都很自然站着。
南希低声和她说:“反正一会也要站着的。”
克莉丝点头,瞥见希金斯进来,向他打手势。
论文已经寄出去了,下个月就要去剑桥上学,克莉丝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个费尔德侯爵给她安排的演讲“出道”上。
还不清楚老师安排的时间,具体伦敦哪也不知道,至少她已经掌握了命题,估计依旧和议会有关,说不定就是这次改|革。
因此,她拜托了希金斯。
果然不出所料,因为法案被再次批驳,最近工人阶层反而爆发了更大的热情,加大了集会频率。克莉丝干脆在南希住处附近的客店租了一个房间,留在米尔顿一段时间,跟着希金斯赶场旁观,学习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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