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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心底除了惊讶,再无其他感觉。
吉普车在各高楼大厦间疾驰而过,谈书润这次选择了后座,以便于躺会儿,但时不时撞上的丧尸,挡风玻璃上的鲜血四溅,嘈杂吵闹,休息是不可能的。
谈书润干脆爬起来,看向车窗的街道,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伫立其间,冬风穿过大街小巷,如野兽低吼,夹杂着愤怒和哀伤,谈书润歪着脑袋看向天幕,黑得十分纯粹,星月无光,暮霭沉沉。
谈书润想着那个黑衣人,会是越越吗?
那时候在冬海,他都经历了些什么,既然他好好地活着,为什么不肯与她见上一面?
此时此刻于上粤城,他想做什么?历史发生过的轨迹终究是按照它的设定,缓缓而来。
谈书润不由得余光扫过驾驶座上的战寰,这一路上他始终沉默,然而好奇心已然快破胸而出,如今回想起来,在她没有出现在礼堂内时,战寰是与黑衣人聊了会儿的,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谈书润犹豫许久,想问又不敢问,倒是战寰从后视镜见她心事重重,便主动开口,问:“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不是你的风格,你想问什么?”
谈书润深深吸气,捡了个不太敏感的问题,道:“那个黑衣人,你知道他什么来头吗?”
“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他连你的名字都喊得出来。”
战寰说这话时阴阳怪气,谈书润悄咪咪地多看了眼战寰,只见他似笑非笑,顿时心底咯噔下,这人有病吧,她哪儿招惹着他了啊!前面不是还特感激地谢谢她呢嘛!
“我就是好奇,你不说算了。”
谈书润扭过头,不打算继续‘黑衣人’的话题,战寰却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在北城,越战秦艾这四家,都认识谁?”
“越战秦艾?”
谈书润认真地想了几回,丝毫头绪都没有,只能摇头。
她成为战家少夫人后,北城世家圈子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可惜若他们那般不幸,再次成婚,那也得是一年后的事情,怎么可能现在便有人认得她,还能在黑纱遮面后认出她来。
“你觉得我可能认识?”
“你养在战家,却让人瞧不起,那是自己没本事。”战寰漠然:“怪不得谁。”
这样也能被训话?谈书润想着还有话要问,纵然心底闷闷不乐,却也只好鸵鸟心态,点着头应下来,连连说会改过来,“但是你这样问我,意思是,那个黑衣人是越战秦艾这四家中的人?”
“据他所提起的东西,应该是,但是这些年,上过那份名单的人不多,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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