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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的判断与林镛一模一样,他皱眉道:“大人,以孙之铭的奸滑,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陆膺却无所谓地翻过了又一页书册:“由他去。”

  石头咳嗽一声,忍不住提醒道:“您现在可是把司州大人架出去挡了箭……”

  陆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与兄弟们并肩作战的默契叫他忽然警醒,他猛然抬头,只见来人容颜如玉,似笑非笑踏前一步:“挡箭又是个什么典故?”

  陆膺心中咯噔一下,只朝石头瞪去,石头一本正经地道:“司州大人远道而来,必有要事与都护大人商议,属下这就告退。”

  他哪里有半分回禀的意思,最后一个“退”字说完,人退到门外不说,连门都帮陆膺关了个严严实实。

  陆膺捏着手上的书册,垂下视线,高坐的姿势十分端庄。

  岳欣然却施施然入室登堂,径自走到陆膺身侧,先瞥了一眼他手中书册:“边军的籍谱?”

  然后,她自然而然坐在陆膺身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情不自禁抬手按了按眉心。

  陆膺见她眉宇间隐有疲惫,哪里不知道她手头政务繁杂,千头万绪,还要自亭州飞驰这一趟的辛劳,自暴自弃地抛开了手中籍册,不耐地扬声朝外喊道:“天都黑了!不知道传膳么!”

  石头远远无辜地应了一声。

  岳欣然转头瞅了瞅无辜挂在天边的夕阳,又转过头来,以手支颐,笑吟吟地看着陆膺。

  陆膺却是崩住了表情,不动声色地问道:“此来所为何事?”

  岳欣然一本正经地道:“我听说都护大人心情不好,特地来哄哄。”

  端着食盒正推门而入的一溜黄金骑无辜地在门口站了一排,隐约有可疑的嗤笑声传出来,还有不少人,肩头可疑地耸动着。

  陆膺当即斥道:“我与司州议事!谁让你们进来的!”

  石头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当面驳斥都护大人的夕令夕改,老老实实领着大家伙准备退出去,他不是不想驳斥,他是怕都护大人等会儿不要脸地拔刀相见,毕竟,司州大人不会武,怕是来不及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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