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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哈特曼坚持留在第52战斗机联队继续作战。
他回到斯图加特,他向乌施求婚。
姑娘问他:“不是说战争结束后吗?”
他说:“另一个我说过,这不吉利。”
“你又见到她了?我还没见过她呢!”姑娘很兴奋。
他觉得可笑:“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哈特曼在婚后第8天就返回了前线。
他在匈牙利战场上阻击苏军的西进攻势,为挽救帝国的危局继续拼杀,战绩增长到了336架。
1945年1月,哈特曼升任第一大队指挥官,晋衔少校。
他的大队任务是保卫罗马尼亚油田。
但他没有立刻去,他要去东线炸最后一个地面目标。
同时,Erich揣着她没有芯的魔杖,在重庆医疗站。
有个1943年第218次轰炸中活下来的姑娘要她带着,比她小几岁,是她到德国的那年出生的。
她会做噩梦,然后她要Erich抱着她:“四周树枝上挂着的亲人们的衣服碎片和地上捡来的断脚断手断头,我哭得声嘶力竭。”
这是第一次轰炸。
“当时我们真是家破人亡,家里的房子、粮食和衣物都没了,活着的人都没有饭吃,但死了的人要埋呀,家里没钱,连一口棺材都买不起,更不用说做法事了。而且,那次轰炸后附近几个镇的棺材铺都卖缺了。”
紧接着就有第二次。
第两百次。
“天气越来越热,尸体留不住。没办法,只好是简单又简单了。二姐姐是用烂门板钉了个匣子埋的,匣子太小,二姐的尸体放不下去,是大人们使劲把尸体扭弯后才塞进去;大姐的女儿连小匣子都没有了,大姐从家里拿来一个装衣服的箱子,刚好把女儿放进去。”
最后一次。
“那民工更惨了,尸体放了两天也没有人认领,臭得老远就能闻到,后来我爸爸找了张席子,往民工尸体上一裹,挖了坑埋了。”
她写了一本回忆录,笔法纯熟,像个老人。
Erich预计于3月前往罗马尼亚,在那之前,她帮东家,也就是姑娘的爸爸,把姑娘送到北平天坛医院交给医生。
“我一定会小心躲开轰炸的。”Erich向她保证。
总听她说得那么惨,Erich也会做噩梦,也会怕。
她最怕的一个噩梦是Erich坠机身亡。
那天Erich怀里的双面镜烫了一下,她取出来,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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