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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了,巴纳巴斯·古费(Barnabas Cuffe)是预言家日报主编,那么面前这个要不是他本人就是和他最多差一辈的家人。
“我想问问哈特曼小姐对于英国的看法。您是霍格沃茨唯一的中国人,我个人认为您可以作为代表。”这位古费先生有传媒工作者的口才,也很会提问。
真正的新闻业需要的不是八卦,而是客观真相。
Erich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虽然她知道这只是开启一个话题,后面要问的没准她答不上来:“我仅代表个人观点,与中国人眼中和德国人眼中的英国应该都是有区别的。首先我在到达英国之前从德国人那里听说,英国最出名的是风度。也许很片面。”
“也几乎是第一印象了。”古费笑着点头,示意她继续。
“英国人有古老的诗歌,用古英语也就是盎格鲁-撒克逊语来朗诵。”Erich回忆哈特曼太太的圣经封面,“唱诗班是庄重的。”
古费问:“您在德国的养父母是基督徒吗?”
“我的教父教母都是基督徒,他们抚养我,直到我入学那天前我从离开他们。“Erich回答他,其实她也可以问他几个问题,但他们对话的开场总让她觉得自己在接受采访。
她想问问古费,怎么看待中国。
但她最终没有问。
古费再次提问:“冒昧问一下,您什么时候到德国的?“
她告诉他不确切的时间,时间代表不了什么,那么多人飘洋过海把孩子递到安全土地上,更多去了美国,麻瓜世界的一切都引起不了什么探索。
古费可能以为她的父母害怕女巫,所以在德国抛弃了她;也可能猜出她孤儿的身份;他甚至早已更加了解,这次对话就是他早已备稿的采访。
所以他必定会问一个Erich很难回答的问题:“您的本姓,中国姓氏,是什么呢?我可以知道吗?”
Erich微笑着向他摇头,“古费先生不会对这个感兴趣的。”他也确实没有继续问,就像这并不是他铺垫已久的目的。
Erich掌握了主动权:“请问古费先生是个纯血巫师吗?”
像没料到麻种小女巫会提出这种问题,他不由减了一分音量:“当然,但我并不是纯血主义者。”他没有别的问题了,但如果这次对话因此不愉快地收场也太不尽人意了。
“我并不关心这些,只是想问问古费先生对于魔法是否可以在战争中应用的看法。”Erich随便诹了个问题来问。
古费长舒一口气,找到他拉文克劳的伙伴并把问题抛出,二人侃侃而谈起来,全方位解答Erich的命题。
他们谈论天下时局,有些片面,有些甚至是错的,Erich不插话,只坐在一旁聆听。
直到Tom走到她坐的沙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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