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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容有些着凉,已经病了两天了。
单柳捧着书信去书房的时候,看到他的嘴唇还是苍白的,心里总是忍不住心疼。他将书信双手递上,道:“郎君好好休息休息,多顾着些自己吧,云笙娘子那里,根本就不需要你操心。”
单容从他手里接过书信,面无表情地说:“柳叔,你也不懂我了吗?”
单柳一辈子无子无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把单容当做自己亲生孩子来疼爱的,为了他付出一切都可以。
他只希望单容能够平安顺遂的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将那对讨人厌的母子赶出单家。
但他从不希望单容在对云笙的感情中痛苦挣扎。
“可是云笙娘子不喜欢郎君,那一次,她还害的郎君受了重伤,你都忘了吗?”
单容沉默片刻,依稀间想起了自己当初脑袋上鲜血流下时,她用帕子按着他伤口时的表情,眼神又懊恼又生气。
是他做的不对,每次都激怒她,挑拨她,可她除了正常反击以外,从未做过对他不好的事情。
他将信封撕开,嗓音因着生病而有些低哑:“是我不好,与她无关。柳叔,你先退下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
单柳欲言又止,万般衷心无处诉说,只能长叹一声,默默退了出去。
单容冷着脸拿出信件,用手抖了抖,打开看了起来。
“大业坊置有房产,有外室裴氏,为其生子曹远。……另有贪污赃款,均藏于……”
原来如此。
他冷笑了一声,将信件都撕碎,扔进了水盆里。
碎片上的墨迹沾水就糊,晕染地很快。不过片刻之后,再也没有人能看出这张信纸上曾经写过甚。
☆、第二百二十七章、锦绣暗流(二十七)
牛车吱吱呀呀地响着,缓慢地往前行驶着。
曹君端坐在车内,双目微阖,双手搁在膝盖上,一只手有节奏地敲着点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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