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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不知该如何说,单容便冷着脸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单容,你这伤需要包扎。”云笙转过身,想要去拉他没有受伤的胳膊。

  单容却侧了侧身,避开了她的手,沉着脸往外走去。

  云笙看着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鲜血淋漓地往外走去,心里的火终于蹭地站了起来。

  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枚石子,用指尖一弹,那石子便嗖地一声,疾射而出,正好命中单容的肩膀。

  单容只觉肩膀一麻,继而全身都变得僵硬,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再走动一步。

  柴哲威从门外进入,道:“我师父给你点了穴,你动不了的,别白费力气了。”

  单容不能转头看云笙,便冷声道:“云三娘,你这是何意?”

  云川和杨安也跟着从门外进入,疑惑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云笙被单容这一闹,只觉得今日的好心情已经消失地一干二净。她对众人摇了摇头,然后示意杨安将单容扶到榻上,又让柴哲威将自己的药箱拿来。

  等药箱到手后,她走到单容身边,小心抓起他手上的那只手,用简易版的镊子将他插在在伤口上的碎片都一一夹出,随后细细撒上药粉,用白色棉布包好。

  她道:“我虽不知为何会惹得你发怒,但万事身体是最要紧的,且再过几日,你便要去西域,路途艰辛劳累,你若这般拖着伤去,定然会熬不住。便是要走,也等治了伤再走吧。”

  顿了顿,她又道:“放心,霍国公府不会拦着你离开。”

  说到这里,她又让杨安给单容摆了个打坐的姿势,随后自己走到他身后,将内力运用与掌,给他治疗。

  单容头顶袅袅升起一缕白烟,额上满是汗珠。

  双目微阖,感受着贴在自己后背上那双温热的手,他有些茫然。

  为何,他会那般疯狂地计较马周在她心里的位置?

  长沙公主府。

  黄婆急匆匆从回廊走到正院,到了檐廊下后,迅速地脱了木屐,走入房间,直奔里间。

  长沙公主对着黄铜镜,照了照自己新梳的发髻,不由地叹了口气:“朱奴不在,真是处处都不和心意。”

  从黄铜镜前起身,她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发鬓,娇声问身边的侍女,道:“弃郎如何了?今日换药了吗?”

  弃郎便是那日被她带去霍国公府的男子。

  侍女道:“今日医者给郎君重新换了药,只是郎君毕竟是被恶犬咬了,伤口不干净,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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