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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李浩之扬唇微笑,一字一句地说,“她的弟弟则是一个连男人都称不上的窝囊废。”
秦知意这一代确实人丁稀少。
她的父母极为恩爱,家里没有妾室,所生的孩子也只有她一个嫡长女和她的弟弟秦巍。
据说当年秦知意的母亲生秦巍之时正逢叛军作乱,他的父亲正在镇守边关,她母亲为了稳固军心亲自上阵,那场战役虽然打得无比漂亮,伤亡几乎为零。但是秦知意的母亲却因此差点小产,秦巍出生之时也落下了病根,体弱无比。
那时秦知意的祖父秦老将军还活着,花重金请天下名医为秦巍医治,但却没有任何好转。后来老将军重病之时,也因此死不瞑目。
在学府的课业结业比赛之时,李浩之曾仗着秦巍要强不肯求饶这一点将他打得鼻青脸肿,自那以后秦巍就多了一个外号——窝囊废。
李浩之看着秦知意终于阴沉下来的脸色,刚准备扯开一抹愉悦的笑容。
但下一瞬间,他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一道凌厉的剑风顺着他的耳根子猛地划下,带起鼓鼓杀伐风声。
剑的冷光自眼前划过,毫不掩饰出鞘后的锋芒与杀意。
在场的所有人的惊呼模糊在他耳边,他呆愣愣地低头看着那把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将喉头快要溢出的惊叫声强行压下,背后冷汗直流。
在这一瞬间,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秦知意单手握着那把架在李浩之脖子上的青铜重剑,脸上和气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她看着李浩之淡淡道,“那被娇小姐举着剑架在脖子上的你,岂不是连窝囊废都不如?”
在此时终于反应过来的李雯急忙上前道,“秦知意!你当真就如此输不起了?这只是一个助兴的玩笑而已。”
听闻,秦知意转过头笑着说,“玩笑?”
接着,她眼神一冷,厉声道,“玩笑就可以在把人打入水中之后仍然这般咄咄逼人,玩笑就可以不知礼数地嘲弄已逝去的前辈,玩笑就可以指名道姓地骂别人是窝囊废?!”
“如果这些都算是玩笑的话……”
秦知意将手里的剑逼近了李浩之的脖颈,沉声道,“那么,李公子,我现在杀了你,是不是也是玩笑?”
“住手!”
“哥哥!”
“秦知意你敢!”
凌厉的剑风猛地扫下,李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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