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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息递水给她,“姐姐,你再这样记着他,我都替你委屈!”
钟毓低着头不说话,曾经小心翼翼呵护结痂的伤口,如今就因为一个简单的梦,一句简单的话而再次渗出血来。
有的时候,输赢就是这样,费尽心机想要靠近你,制造出那些可笑可叹的回忆,到最后却成了甩不甩不掉的包袱,恨只恨,到头来,想要忘记的,想要重新开始的,都不曾如愿。
钟毓花了好长时间来缓和这件事,到后来她无计可施,只能将这一切归咎为她的阅历不深。她打着去见顾元钦的幌子离开毓秀山庄,走过田园闹市,到最后竟不知不觉的去了玉矶门。
精妙的阵法被毁,关贞休的冰棺被人连人带棺的挪走,向残禹见到这一切之后的情绪波动,钟毓此刻仿佛皆能感同身受,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抚过曾经停放关贞休冰棺的地方,满目忧伤,“向残禹,如果你真的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如果你真的与全天下为敌,我不会心慈手软,不会给你反败为胜的机会!”
身后响起一阵细碎而凌乱的脚步声,钟毓猛地回头,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一抹红莲色的背影。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追上她,惊疑道:“你是谁?”
女子回头,雪白的头发,形如枯槁的面容,却穿着红莲色的衣裙,越发衬得她妖冶而诡异。
钟毓紧紧的盯着她,细细的审视着她的眉眼,竟没来由的生出一丝熟悉之感来。目光锁在她红莲色的衣裙上,她试探性的开口:“你是,关贞休?”
女子抬头,诧异的看着她,“你竟然识得我?”
钟毓垂眸,“自是识得,”再一抬头,“向残禹为了你身陷魔宫,你是怎么复活,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关贞休愣愣的看着她,许久方道:“说来话长。”
钟毓又跟着她走了一段路,听她回忆起五年前她和向残禹初次相遇的情景。那时她贵为吴王之女,却因为容貌尽毁,受尽磨难,她孤身一人上山,住到母妃生前的别苑芙蓉居,从此与世隔绝。不想芙蓉居的碧波池乃天然药池,她天天沐浴池中,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容颜,她喜不自禁,在池中舞起了凌波舞,恰逢向残禹受伤避祸闯入芙蓉居,目光相撞已有深意,她碍于面子起身打了向残禹一耳光,不料他一个站立不稳,就势呕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她心中有愧,一连照顾他数日,他本性冷漠,许是平生第一次遇到真心待他之人,两人竟渐生情愫。
之后的一切,便如向残禹所说,吴王犯上,殃及全家,她孤身一人逃离芙蓉居四下寻他,却与闻讯赶来的他生生错开,她落入魔教之手,成为魔教威胁他的筹码,她知道他是为了救她才答应和上重月成亲的,可婚姻之事,本是你情我愿,一旦错过,便是一生,她用生命教会了他这个道理,她告诉他,她死也不会,让他为了她而另娶。
她在冰棺内躺了五年,玉矶门中,璇玑阵下,她遇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回魂阵,本以为上天见怜,让她重生,却不想平白无故拥有一身绝世武功的她,会在岁月中一日如十年般的老去。
钟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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