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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子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断不会用玉矶门的阵法来守卫魔宫重地,况且真正的璇玑阵已经失传,此时竟在这里看到璇玑阵,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布了假的璇玑阵专门用来对付玉矶门的后人,而要破此阵,必不能再用玉矶门的破阵之法,那么,就只有反其道而行之。
向残禹又想,自古破阵最直接简单的方法便是将阵型打乱,此时的蝶阵按璇玑图的形式排列,那么只要找到排列有出入的那一群蝴蝶,便有机会将阵型打乱,从而破阵。
想到这里,向残禹在躲闪之余便留心观察蝶阵,直到发现第六种颜色的蝶群,他便凝聚掌风将阵型打散,果不其然,其余的蝴蝶一遇到第六种颜色的蝴蝶便纷纷燃烧成灰,再不复生,剩余的蝴蝶一遇到随风而散的黑灰亦纷纷自燃,很快便消失不见。而地上的花朵一遇黑灰沾染,便纷纷换了颜色。
向残禹在花丛中穿梭,只觉得香气扑鼻,下意识的掩住口鼻,一路向前,渐渐的,除了身边一直有奇花异草环绕,已不知身在何处。直到眼前的花海忽然一分为二,向残禹就站在中间,左边红莲色花海,右边青色花海,关贞修在左,钟毓在右。一个欲语还休泪盈于睫,一个神情淡漠却满眼悲戚,取了谁都不对,放了谁都是罪,当两人同时转身,一个走得步履维艰,一个走得毅然决然。他迷茫的抓住关贞休红莲色的衣袖,她回眸一笑,依旧是风华绝代的模样,却在他眼中一点一点的失了颜色。他将目光移向那抹青色的身影,慢慢的松开关贞休红莲色的衣袖,道:“贞休,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然而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每次给她守护,每次抓紧她的手,我都以为会是最后一次。”再抬头,眼前的女子模样骤变,那个眉目清秀的女子,那个一袭青衫的女子抬手给了他一件,他看着她,神形一点点涣散,似是责备,似是感叹,“毓毓,你怎么知道我的心……”随后体力不支倒在花丛中,血一点一点的被花枝吮吸,他艰难起身,腰间本该属于女子的香帕,此时血迹斑斑,被花枝勾下。
那是钟毓的香帕,那时她替他挨那一掌,手被羽箭所伤,他替她处理伤口,一块带血的丝帕,他思索再三将它随意藏在身上,不想一时随意的举动竟成了日后戒不掉的习惯。失神之余他欲再拔剑:“向残禹死不足惜,但答应过你的事,我怎能食言?”
却在此时,四周奇光乍现,花枝乱颤,蝴蝶纷攘,地面晃动,一声轰然巨响自地底而响起,真气震出数丈,幻影消散,两把绝世宝剑破阵而出,奇异的青白两剑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向残禹抬手,白光剑像受了什么召唤似的飞到他掌上,青光剑飞旋三圈“铮”的一声插在他面前。
向残禹自小跟随玄机子玉玲珑二人,自是识得白光的是天光剑,青光的是回清剑。心下暗惊:“莫非自己便是那天光剑的新主人,方才因受伤流血让天光剑感应到自己,破阵而出。如此说来,那沾了钟毓血渍的手帕便是召唤出回清剑的主要因素,以此类推,那钟毓便是回清剑的新主人了!”
向残禹松了口气:“钟毓,我不负你!”
闻讯而来的魔宫日月兄妹不想向残禹真能找到宝剑,当下起了夺剑之心。向残禹道:“回清天光原属于我师父师娘,不想竟会在魔宫出现,虽然上重天已故,但当年的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关系,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言罢拔出天光剑,当空一划,当下便将魔宫日月逼退。
眼看着受了伤还扬长而去的向残禹,上重阳当下沉了脸,一向心高气傲哪曾受过这等气,正待欲追,上重月急忙挡在前面道:“兄长息怒,向残禹宝剑在手,我们需私下再商量对策,切莫逞一时之快!”
上重阳一顿,思索片刻,终是止住了步子。“若非出于大局考虑,凭他宝剑在手,我上重阳何曾怕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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