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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最终还是传到了钟毓的耳朵里,然而钟毓却想,流言既然能传到她这里必定也能传到向残禹那里,她要等,等那个人来告诉她流言漫天他究竟作何感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究竟会怎样开口,她想如果他道歉她一定要假装不原谅,如果他表示很困扰她也一定不能表现出失落。然而,她的坐立不安,等来的却是他出任务的消息。

  除了钟庄主,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哪里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她日复一日的等着他,柔肠百转千回。她从未有一次像今时今日这般急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

  信鸽提前带回了向残禹的密信,钟毓在房间挣扎了一日,终于还是在息息说出那句“向哥哥回来了”之后跑了出去。

  她远远的看到他,差点忘了停下奔跑的脚步,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面责怪自己沉不住气,一面变换步伐小心翼翼的向他走去,却在看到他身边的丽人时生生顿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在用他不擅长的方式和对他此次执行的任务充满好奇的同僚们寒暄着,他身边的丽人美丽而忧伤,仿佛一路颠簸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钟毓惶恐的后退几步,向残禹的目光猝不及防的扫过来,除了冷漠,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的情感。

  钟毓退无可退,只能假装路过走完她没有走完的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她“大小姐”,她保持着一贯的清冷无视了所有的人。

  很遗憾,并没有想息息所希望的那样上演小别胜新欢的戏码,有的只是两个人连问候都多余的擦肩。

  她回到房间里,下意识的将佩剑握在手中,就像一个得而复失的孩子,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守护着自己再也丢不起的东西。

  息息进来后看钟毓脸色不对,询问道:“向哥哥回来了,姐姐怎么反而不开心,莫不是他美人在侧伤了你的心?”

  钟毓一听这话,当场鼻子发酸,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息息所说倒不全中她心意,只是那些温存过后,他一声不响的离开,这些天她是如何盼着见他的面,旁人不知也就罢了,可他不感受。想到听到他回来匆匆赶去,多少未出口的话却在看到他波澜不惊的脸后如梗在喉?她对他仿佛真的可有可无,不想见就避开,愿意见了,一般是因为所谓的“共同任务”,好像分开越久越能证明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看着一旁手足无措的息息,钟毓忙把头扭到一边,抹了抹脸转身向外走去。

  “我去爹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交给我的任务。”

  钟毓不想这个时候会在钟庄主这里遇到向残禹。踏进门的那一刻她刻意扫了一眼他身侧,那个她带回来的女子不避嫌的站在他身边。

  她硬着头皮向钟庄主道明来意:“雷世宁的旧部在雷世宁枉死后仍不知悔改,打着雷世宁生前的名号四处为非作歹惹得民怨四起,早听爹有除之而后快之意,正好女儿最近手头无事,不防让女儿前去为爹分忧。”

  钟庄主闻言不禁疑惑道:“这件事不用着急,我自会派人处理。倒是你,这么急着往外跑,庄里有什么洪水猛兽让你非得这么避着不成?”

  钟毓闻言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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