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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轻轻踢了他一脚,嘟囔道:“不知羞。”
秧王就势抓住她的脚坐了下来:“那你陪不陪我去?”
“去就去,出去玩这种事谁不愿意。”
谷雨见被他抓着脚,干脆仰躺下来,怎料秧王身手麻利,也压身下来。
谷雨只觉得头上突然阴影罩下,眨眼功夫,秧王的唇已经是覆了上来,随之而来是一双温热的手再解衣裙,这属于秧王独特的温柔顿时让谷雨浑身酥麻。
看来他是玩真的了。
秧王腾出一只手来,将帐幔扯下,挡住这一汪春色。
谷雨在他嘴唇渐渐猛烈的攻势下勉强寻了出口,轻轻在他耳畔低吟:“门,还没有关。”
“那你就小声一点。”秧王将她的脸摆正过来,再次用嘴唇覆盖。
晨起的狂风暴雨,比夜里来的更加畅快。
谷雨因怕外面人听了不雅,无论秧王在上如何用力的冲撞只是用力憋着气息。
时而抑制不住的激荡只好抬手抓了绣枕以作依傍,这仿佛是给了秧王传递了某种信息。
秧王腰间一挺,更加卖力。
***
六日之后晨起,谷雨在妆台上发现惆怅客的信号,一片残叶,上面用针刺了一行小字,午时安行天字三号。
谷雨将树叶捏在手里,回头看床榻上睡得正香的秧王,嘴里喃喃的道:“安行……”
稍许,恍然大悟,安行是一间客栈名字,里面有惆怅客的人。
午时,着一身下人衣裳从后门出去。
如约到了安行客栈,寻到天字三号房,大胆推门进去,正见惆怅客正坐桌前。
“你来得倒快。”惆怅客见了谷雨说道。
“找我来有什么事?”
“你要找的人我替你找到了。”
“聂九?他在哪?”谷雨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就在客栈,不过以你现在的身份见他不便,你先去屏风后面。”
惆怅客指着一侧山水屏风处说道。
谷雨不言,照着他的说的话做,轻步隐入屏风后的墙角处。
随之惆怅客拍掌示意,一男子被人从门外推进来,谷雨从屏风后探头望去,此男子四十上下,脸上的痣尤为明显。
谷雨心头一惊,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名字,聂九。
谷雨上下打量聂九,身量不高,面目沧桑,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双目可辨,这些年,仵作出身的聂九过得并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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