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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易点头,却露出些许无奈。
谷雨这才明了,原来从他刚进了门开始便一直是做戏,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人,谁会这么胆大妄为的监视王爷,而王爷又只好被逼得演戏?怕是这天下也只有一个人了。
两个人皆沉默了一会儿,庄易偏过脸来,正扫到了仰躺在床上衣襟半敞的谷雨,神色尴尬的忙扭过头去,谷雨也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忙将自己的衣裙拢了拢。
庄易想要出帐子却又怕外面还有人,刚要抬手掀帐又及时将手收了回来,背对着谷雨轻说了句:“孟小姐,刚才多有得罪了。”
谷雨咽了咽口水,脸上如同火烧,只敢用眼角瞄着他清瘦的背,随即翻身面着墙壁小声回道:“无妨。”
“这一夜,怕是我不能出去了。”庄易说的有些勉强。
谷雨不言,闭眼假寐。
庄易就这样在帐子前坐了半宿,到了后半夜终是忍不住困意则贴了个床边躺下,谷雨却听得一清二楚。
新婚之夜,二人背对着背就如此挨了一夜。
谷雨倒是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却又万分搞不懂这秧王庄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20章 秧王
天将明时谷雨才轻浅睡着,睡梦中只觉得有簌簌声响惊得忙将眼又睁开,一夜侧身睡的十分不舒服,只觉得半边身子有些酸麻。
背后空旷,已不似昨夜那般有人存在,谷雨轻轻回过头来,只见是秧王正亲自穿靴下地,身上还着半脱的吉服。
谷雨忽得想起,惆怅客叮嘱过,新婚之夜晨起之后,要亲自侍候秧王洗漱穿衣,这样才显得自己懂规矩,明事理。
秧王就算身份地位再尴尬,可还是有些虚名的,谷雨也顾不得脸面,干脆一拥下地,跪到了秧王脚边将靴子接了过来。
秧王支起并不精神的身子看了眼谷雨却手上并不打算把靴子给她,而是劝道:“你是王妃,不必做这些。”
“妾身虽是王妃,却也是您的结发妻子,做这些是应该的。”谷雨稍一用力,便将鞋靴从秧王手中夺出,仔细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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