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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木木感慨完后,打算说说自己前段时间的事,却发现盛苓往舞池中走去。
她懒得追,先喝完酒再说。
“她人呢?”
突如其来的男人身子立在矮桌前,手指了指何木木对面空了的牛奶杯。
尽管对他印象不深,但这个英俊面孔让何木木一下子就想到之前盛苓提起的人,他问得话又那么随意,两人的关系……似乎不一般。
“跳舞呢。”何木木回答,又闷头闷脑喝酒,“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没有。”
“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才会来这里。”
何木木可能喝得有点多,话说得也随意而杂碎,“你要是想和她在一起,就对她好一点,内心缺失的人,一点点好都是爱。”
沈里问:“她以前受过情伤?”
“这倒没有。”何木木耸肩,“我只知道她很小的时候被人欺负,从初中剪了短发,练了跆拳道,大学时才蓄起长发,直到现在。”
怪不得,她人看似弱不禁风,凶起来……还挺招架不住呢。
“沈老板,我跟你说,你可不要惹她。”
何木木抿了口酒,“高中时有人欺负她,知道她害怕蜘蛛,把一个带白卵的母蜘蛛放在她头上,盛苓当时很淡定。第二天呢,男同学突然就出车祸断腿了,盛苓也没来上学,据说在家玩了一上午的蜘蛛,克服恐惧。”
“还有……”
何木木借着酒意,说起来没完没了。
沈里已经进了舞池。
打听到她下班后来这里,他一路尾随跟过来了。
本来就是他卑鄙在先,低头俯首哄自己的女人,不是丢脸的事。
嘈杂拥挤的人群,沈里将跟着音乐蹦迪的盛苓拖出来,强行半拉着,不经意地,听见一声衣料扯断的声响。
她穿的不是超短裙,而是学生风的圆领卫衣,搭了及膝的格子裙,乍一看还以为刚入学的大学生。
“你干嘛?”盛苓蹙眉看着自己撕了口子的裙子,“你能不能轻点?”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裙子,还对不起他之前瞒着她所做的事。
“只是坏了一个角,不会走光。”沈里稍稍俯下身看过后,给出结论,“我帮你打个结,可以吗?”
盛苓难得乖巧地点头,被他从舞池中拉出来后乖巧站在一个凤尾竹盆栽前,没有不满,好整以暇看别人跟着节拍舞动。
至于裙边,随他去好了。
沈里单膝半跪在地上,鼻间是轻轻飘来的气息,她的裙子是出公司前刚换的,上面还有漂洗时落下的香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摸遍裙子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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