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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铭熙直截了当，让琅月明有些意外。

“正如你所想，我们曾经，是那种关系。”

“曾经......”琅月明默默念着这两个字，心里苦笑，“是我太唐突了，公主的过往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我既然说曾经，那也就意味着他早已是过去式。”

铭熙斩钉截铁道：“过去了，就不可能再重新来过，既然我与他走的是不同的道路，那也无需再有任何交集。”

“恐怕公主是这么想的，”琅月明接着道：“可那西凉陛下可不是这么想的。”

他叹了口气，道：“我已看出来今日那西凉国陛下对公主还记着旧情，而他五年来都未曾立皇后，听说西凉国后宫中也是空无一人，人们都在传说西凉国陛下是为一人守身如玉......”

“那也与我无关。”

铭熙不等他说完，便道：“就算他西凉国后宫三千，我也不会踏足西凉，我本就是上唐的公主，我有我的使命，而他......自然也有他的使命。”

“公主之志，令我佩服，只怕这次西凉国陛下亲自前来，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吧？”

琅月明确实考虑的很细致，铭熙也自然知道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只不过在她心里，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这个，我自有打算。”

铭熙点头思索半晌，又黯黯开口道：“月明，让你受委屈了......”

琅月明抬头看她，“公主何出此言？”

铭熙长长吐了一口气，“如果我没记错，让你辞去大理寺的官职，而去这闲来无事的藏书阁，是我当时和你成亲时说的话吧？”

“公主......”琅月明沉默不语。

“让你去藏书阁，不是为别的，正是为了保护你，你可知道？”铭熙幽幽道。

“公主，也许我当时并不知实情，可如今我在公主府处理大小事务已经一年，我早就明白了很多事，看淡了很多物。公主的苦心，我又怎会不知。”

琅月明走近握住铭熙的手，“相反，是我连累了公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当年若不是因为我太过惹人注目，遭奸人所害，公主也不至于为了保我，而不得不还政于还未及冠之年的陛下。不是因为我，陛下和你也不至于如今处处受人牵制。”

他又将铭熙的手放于自己的胸口之上，看着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