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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房的窗子外是城市风貌,这间房的窗外却是绿树环萌。
我蓦地坐起来。
拉开被子一角看了看,还好,衣服还穿着,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从床上起来,头涨疼得利害,只见床头柜桌子上放着一张小纸条,字迹钢劲有力:“头痛吃一粒。”旁边放着一瓶白色的解酒药。
有人来敲门。
我揉着太阳穴去开门,一边想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回的酒店,又怎么自己跑到这里单独住一间了?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景沫之,一夜之间,他似乎憔悴了不少,胡子拉渣的样子,眼睛里全是血丝。
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了,像陌生人似的,他的目光越过我往我身后看。
我的目光也毫无焦点。
我打开门后就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等洗好出来,景沫之还那样站在门口。
“走吧,一起来的,还是一起回去。”
我还能说什么,反正也没什么东西好带的,转身便跟他一起出去了。
至于那瓶解酒药,我心里猜到了几分。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从打车到机场,再回到该市,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
下飞机后,景沫之终于说了一句话:“苏良,我一直想问你,昨天晚上施总带走你后,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的脚步蓦地停住:“你说什么?”
“算了,总之你还是得回家,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离婚,我妈那心脏又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景沫之没头没脑的说完这句后,坐上秘书开来的车走了。
我怔忡站在原地,就算我跟施正南独处一室,我也不信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身体是自己的,我还不清楚吗?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打车直接去了房屋中介。
当天便订下一间小公寓,交了一年的租金。
等这一切办好之后,景沫之的电话来了:“在哪儿,我来接你一起回家。”
我已经没有家了,可我也不想那么矫情,就算离婚,也得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该办的手续,一样都不能落。
我告诉了景沫之一条街之外的地址,好让他来接我的时候,不会发现我租的公寓在哪里。
如果真的离了,只希望从此以后,彼此都能安静的生活。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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