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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呸她：“精虫上脑。”

毛毛哦了一声，洋洋得意道：“这种话题还是等你做过了再来和我谈吧。小盆友就应该有小盆友的亚子～”

朱朱：“……”她想挂电话了。

“你刚刚问啥来着？顾远？那是谁？”

朱朱含糊道：“新来的同事。江辰他们学校的，不知道咋回事，好像认识我。”

何止认识！连着几天电梯碰面、午饭不小心多点、下班路上偶遇之后，朱朱觉得，这人对她的熟悉程度甚至已经到了细思恐极的地步。

就好像认识她很多年一样。可是除了当初运动会时那点模模糊糊的记忆，朱朱对他完全没印象啊！

毛毛没当回事：“是不是想追你啊。既然是江辰那学校的，那你就问他呗。”

“……嗯。再说吧。”朱朱支支吾吾地嗯了两声。她不知道怎么和毛毛说，她现在一碰上江辰就觉得尴尬。

听说他再过两三天就该回来了，朱朱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呢。

毛毛：“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家辰哥哥也真能忍的啊。这都花前月下一个多月了还没对你动手，他该不会是——咳咳，那方面有问题吧？”

朱朱叉腰：“辰哥哥是你叫的吗！”

毛毛愣了一下，“卧槽，你的重点是这个吗？”

“还有，谁说我还是小朋友了！”

毛毛翻了个白眼，“行吧，你二十了。”

朱朱气鼓鼓：“我和江辰做过了！”

“做就做——噗，你说什么？做了？！”

朱朱秒怂：“小声点，我的姑奶奶。”

毛毛三下五除二地打开摄像头，朱朱甚至可以看到她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她压低声音问道：“真做了？感觉怎么样？爽不爽？看江辰以前帮你扛箱子上宿舍楼那样子，体力应该挺好吧？跟姐妹说句实话……”

她嘿嘿一笑，往镜头下面瞟了一眼，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长吗？大吗？深不深？一次能坚持多久？”

朱朱：“……”

毛毛：“？？？你说啊！快说！”

“我……”朱朱叹了口气，随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焉头搭脑道：“我忘了……”

“……”这下轮到毛毛无语了。

她反应了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