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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训她？

朱朱灵光一闪：“江辰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睛。”

江辰：“……”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两秒，又好笑道：“朱柠，你又在搞什么鬼。”

一听这熟悉的口吻，朱朱顿时松了口气。

她嘟囔道：“因为你今天真的太奇怪了嘛。平时哪次不是先训我一顿……”

手机里传来女孩子撒娇似的抱怨，这头江辰抿酒的动作一顿，差点没被噎住。

他咳了两声缓过劲儿来，又好气又好笑。

“你觉得我之前都是在训你？”

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样，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难道不是吗？？？”

江辰：“……”

行叭，朱朱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这锅他背。左右都是他家的女孩，除了顺着还能怎么办。

男人靠在酒店的阳台上，手中的酒轻轻摇曳着，动作恣意而懒散。身后是黑夜和万千霓虹，他低着头轻笑一声，眉眼都变得温和。

“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而且你还——”

那头朱朱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一听见这声道歉，顿时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一样，啥都说不出来了。

江辰挑眉：“我还？”

“……没什么。”

朱朱自暴自弃地将自己丢进沙发里。

奇怪。

真的很奇怪。

不仅仅是江辰，就就连她自己也是一样。

原本打定了主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要理他，却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又奇妙地回到了很自然的相处状态。

可是——

真的很自然吗？

朱朱心想，他们这算什么呢？

朱朱看过许多小黄文，也暗搓搓地观摩过许多小碟片，开起车来一百八十迈都不在话下，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冲动打过一炮之后又该怎么办。

少女默默地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回答，那头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体贴地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只能听见电话里滋滋的电流音和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

“朱朱。”江辰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