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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餮足。
在床上平息了片刻,阮软才穿好睡裙,将湿掉的内裤扔进洗衣机里。
假阳具和跳蛋被她泡在消毒液里浸了会儿,捞出来擦干,放进铁盒子里。
换床单时,手机不小心从被子里滚了出来,阮软皱了皱眉头,拎起手机擦干了,放到一边不理。
快到十二点了,遮天星幕,阮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皮越来越沉。
与此同时的东南亚某小镇。
伸手不见五指,一群光着上半身的黝黑壮汉围着篝火喝酒,在不远处有一辆简陋巴士。
东南亚某国人称“鸨车”,“车所”里的女人叫“车妓”,专门给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提供性服务。
车妓价格不高,因此花几个钱也不存在什么舍不舍得的。
巴士摇摇晃晃了大半夜,从傍晚一直到现在,一个男人提了裤子,一只脚在车身上踹踹,用当地土话吁道:“该你了。”
另一个男人便搓搓手走上前,和刚才的男人撞肩,两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褚云舒在这群人里面格外不入群,他长相并不粗犷,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介于狐狸和孤狼之间的一种生物。
心狠邪戾,时常含笑,连杀人的时候都是微笑着的。
“褚,你不去试试吗?”男人翻动着铁架子上的肉块:“很便宜的。”
他摇摇头,男人撇撇嘴,撕下一块热气腾腾的肉往嘴里塞:“好吧。”
其实,大家都猜测他喜欢男人。
但每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这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小子上个月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头野牛。
大家都聚到一块儿喝酒,每人管褚云舒。
褚云舒坐在沙滩上,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阮软打视频电话。
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死掉,都是临走前阮软对他说的那句话在支撑着他。
别死了啊。
他又怎么能死?死了看着她受欺负,看着她嫁给别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呻吟。
想都不要想,他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做鬼能有做人快活,褚云舒喝了酒又吃了鹿肉,身下二两肉活泛。
“我去旁边的灌木林撒尿。”他用当地土话和那些人打过招呼,大汉们点点头继续着黎明前难得的惬意。
褚云舒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笑容。
他只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阮软的脸,万分没料到一接通便见到了这样销魂的一幕。
她在做什么?
自慰。
眼看她低徊呻吟,玩完了假鸡巴又换跳蛋,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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