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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 话中的冷漠疏远连桌椅都能察觉到。
韩自如心中一叹。但也知道, 以江近图的性格根本没法和师兄弟友好相处, 能维持如今这样便也行了。
又布置下两道题后,韩自如便将弟子打发了出去。
今年的院试定在腊月,思贤、金砺二堂的学子均在用心备考。他是思贤堂的教谕, 又兼顾了金砺堂,需得多多看顾着些。
还没走出思贤堂,何颐便被拦了下来:“何师弟,我瞧你手上那份似乎与我的有所不同,可否让我瞧上一瞧?”
江近图盯着何颐手上那叠纸,眼神中的热切仿若实质。
何颐心中厌烦,终于明白为什么连陆清庭那般端方君子,都对江近图厌恶至极。
韩自如分明说了给两人的东西是一样的,江近图却偏偏不信,非要自己亲眼看过了才行。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三两回,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他?
若在旁的地方,何颐理也不会理对方。但此处在思贤堂中,周遭都是都是韩自如教过的学生。
韩教谕不收思贤堂的学生做弟子,反而收了两个劝学堂的,思贤堂的学子自是心中不平。见江近图又要惹事,竟纷纷瞧起热闹来。
何颐瞧出了这些人眼神中的羡慕和鄙夷,不想在这里起争执让韩自如面上难看,便将手中东西递了过去。
江近图接过去,粗粗翻看了一遍。发现果真与自己的相同才放下了心。
“原来竟是我瞧错了。”江近图不咸不淡的说着。
何颐接过递回的东西,转身就走。
“江师兄若能在学业上也如此用心,老师就欣慰了。”
虽然何颐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仍被离得近又听力好的听到并复述了一遍。
周遭瞧热闹的学生噗噗笑了出来,有人暗讽道:“五年啊!若我能拜入韩教谕门下,别说是小小县试,只怕如今已入了博远堂了。”
江近图当然知道是在嘲笑自己,但却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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