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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你竟是个忠贞不渝的好奴才咯?”
冯仁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正气凛然道:“旁的便罢,这忠心二字我冯仁敢说何家无人能及的上我。”
“老奴来南边十几年,从未忘记主子的叮嘱。老太太说了,升州是何家的根基所在,必须得好好经营。这些年老奴时时铭记在心。也是老奴运气好,自来了南边后各处产业均是蒸蒸日上,这才未曾辜负了主子的托付。”
“这就是你将二十多万两银子据为己有的理由?”
何颐冷笑丢过去一本账,“好好瞧瞧吧,你自以为手段精妙,没人能查出你的错处。不过你没想到,有人早就帮你一笔笔全记下来了吧!”
何颐丢在地上的是何春所提供的,这些年收集的证据。何春好歹也在老宅当了几年大管事,虽能力有限但亦有一群追随者。冯仁夺得大管事的权力后日渐放松警惕,这才被何春抓住机会收集道这些铁证。
冯仁心头狂跳,捡起账本打开。上头果然记着他这些年贪下的所有银子,甚至精确到了一分一厘。就连冯家在拱辰街那几间铺子的账,也赫然写在上头。
“你也不用狡辩,你冯家过得是何等日子,升州百姓全瞧在眼中。抛开那几间铺子不谈,只你们现今住着的、后街那所五进的宅子,没个五万两恐怕买不下来。恐怕将你全家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这账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实际数目只怕比二十万两还多。”
十年前他在做什么?对了,十年前他将何春父子赶去了品墨轩。
冯仁深深懊悔,却不是后悔将何春父子赶去品墨轩,而是后悔没彻底将这父子治死。否则今日五少爷也查不到他的错处!
“观棋,去请蒋大人过来。就说何家拿住一名家贼,还请他用心审判,定要将这刁奴重判以儆效尤。”
冯仁顿时大骇,这才知道为什么新来的县令会到何家来。
大宁律法规定,奴仆盗取主人财物,超过一百两便可判处绞刑。他这些年过得太得意,又没有主子压在头上,竟忘了自己还只是个家奴。凭他贪的这些,足够全家死上几百回了。
冯仁这才开始后悔,只怪他往日行事太过张扬,又过于贪婪。若早几年便求老太太的恩情,将儿子一家放出去,便是他陷在里头,儿孙也能脱了身去。
但那时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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