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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才刚到升州,根基尚浅又人事不清。听说那何召华是个暴脾气,如果直接与之对峙,恐怕对方当场就要暴起闹事。
冯仁这是打着将何召华抛出来与自己斗,他好躲在后面看戏的主意呢。
“少爷!少爷!”
观棋发出兴奋的呼喊,手里举着本账册小跑了过来。“您快看这本账!我找着冯仁贪污的证据了!”
何颐接过去翻看起来。
这是前年的总账,登记了弘道九、十两年江南所有产业的收入。
上面写着:琼玉阁进账一万两,成衣铺两间进账五千两,五座田庄共进账七千余两……总计现银七万六千余两。戊午年十月,由冯信押车,运送白银六万两,以及瓜、果、粮、蔬、牲畜、水产等物送往永宁。
“去年年底大太太屋里的翡翠对我说,南边送去的银子是四万两,可这账面上写的却是送了六万,剩下那两万去了哪儿?”
“你不会是记错了吧?”整整两万两银子,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洗砚不太相信,“或者就是这账簿上写错了。”
何颐翻了翻账册,摇头否定了:“账册上没写错,观棋应当也没记错。”
“定是那冯仁中饱私囊了!”何贵瞪着眼,恨不能咬冯仁两口。与他比起来,何召华贪的那点简直是毛毛雨!
“这刁奴真是胆大包天!我这就带人去冯家,将他捆起来送官法办!”
没想到何颐再次摇头否定:“也不是冯仁贪了去。”
冯仁在江南独揽老宅大权,若说从未中饱私囊那是不可能的。就看何府后街上冯家住的那所五进大宅,凭冯仁的月例恐怕连一间屋都买不起。但那些由冯仁管着的店铺,从账面上看又丝毫没有问题。
凭冯仁的手段,完全可以将这笔账做平。但他却大咧咧的摆在这儿,仿佛生怕何颐发现不了似的。
见何贵气的直喘气,何颐不由好笑。
他选的这个管家谨慎又忠心,唯一的缺点就是将钱看的太重。平日下人去他那儿取银子,不论数额多少必要连问几遍:谁让取的,取了做什么用。
今日听到出了这么大数额的纰漏,理智霎时便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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