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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跟我这么客气。”褚渲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之前方衍和大夫说话他不好贸然开口，如今没有了外人，褚渲才看向素笺问道：“你之前说思薇从不用香料，你也不知道好梦是从哪里来的？”

“是。”素笺点了点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问这种问题，不过事关小姐安危哪怕被问及在多次素笺都会事无巨细的回答。

三日前小姐吃完饭回来，跟往常一样下人送来蔬果，不过三天前的丫鬟小姐从未见过，小姐问了她几句话吃了两颗葡萄就睡着了，然后......“就再没醒来。素笺的话没说完，不过她的声音哽咽，眼圈发红。

“那个丫鬟我已经拘起来了，她说自己从未送过蔬果，元衡查了她的底，家世干净也没接触过什么人。”接过素笺的话头，方衍继续说。

线索又断了，就如同当日在行宫突然死去的丫鬟一样，带走了所有信息。

褚渲看着方思薇的睡颜，她可真是命途多舛啊。

*

午后，稀粥和大夫开的药已经给方思薇喂下，虽然她闭着眼睛并没有喝进去多少不过好歹聊胜于无。

素笺拿着帕子过来想给方思薇擦拭面容，方衍接过手帕，他动作轻柔脸上忧色难言。

这世间方家只剩下他和思薇了，他们兄妹二人一直相依为命，如果思薇真的就这么睡下去了......方衍的眼神慢慢沉了下来，这几年他在户部官职虽说不大，但是家底也是有的，如果思薇一睡不醒，那他就把官辞了遣散下人，他们兄妹二人继续相依为命。

“你一日没吃饭，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褚渲道，“回头别思薇还没醒过来，你就先倒下了。”

“我吃不下。”方衍摇了摇头，“我不是小孩子，回头饿了会自己去吃的。”

褚渲皱起眉头，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方衍却没了心思理会他。

床上原本安睡的方思薇突然有了反应，她先是手指未动接着眉头皱起，她很不安似乎做了噩梦陷入梦魇却没有办法醒来，她启唇低喃着什么，但是声音太小没有人可以听清。

“思薇，思薇！”方衍心头一震，眼中突然有了光彩，他喊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