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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手一拉扯被子,蒙头继续睡了。
他沉默不语,应该在她床边站了一会,离开的时候,她听到了掩门的动静。
终于没人来打扰,她心安理得地闭上眼,却再也睡不着,脑子越来越清醒,猛地一掀被子起身跑出房间,餐桌上放着凉透的一屉小笼包和一杯豆浆,他已不知去向。
其实,的确是她错了,他九点钟到这边喊她,已经不早,可她寒假总看电子书到深夜,第二天当然起不来。
她掂量着手机,最终还是拉不下脸,没打过去认错。
那一晚,她忍住没看电子书,睡前定了好几个早起的闹钟,第二天他却没过来,直到寒假结束,两个人都没再见面。
新学期开学有一回课间操上,他目不斜视从她旁边经过,把她当空气一样彻底无视,那是她第一次从这段感情里尝到了难过的滋味,回到教室趴在桌上一整天,连郑悦悦都察觉到了她情绪低落过问怎么回事,她大致把过程讲了,后者抡起课本一连抽她几下。
“你就作吧,迟早给你作没了。”
她表情蔫蔫的:“那怎么办啊?”
“废话!去道歉啊!”
单善想了想课间操时他的冷漠疏离,心虚地一摇头:“我觉得他会直接无视我……”
“那也要道歉,谁让你嘴贱的,分手是能随便说的吗?”
她鼓着脸,缓缓地点头,冥思苦想了一整个晚自习,终于想到了一个迂回的方法。
冬春交替的季节,一个不留神就患上感冒,几天之后的早晨,她面色苍白无精打采地来上课,往常碰到学习就头疼的人,郑悦悦赶她回家养病都不肯,吃过几片感冒药后坚持要出早操,快结束时药效发作困意袭来,眼睛一闭没了知觉。
再醒来,是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上,他坐在一边,右手拿着一支笔在做题,左手扣着她的。
单善动了动手指挠他的掌心,他看过来,皱着眉面露不悦,似乎是想训斥她,她急忙开口:“对不起……”
怕他抽手,她紧扣他的五指:“你别不理我…我是病人……”
他观察她的表情,语气中有怒气:“你别告诉我,你是故意的。”
故意折腾出这通感冒。
她有些委屈地抱怨:“你都不理我……”
她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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