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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外的阴核和花唇渐渐都已搽好,重新挤上药膏的手指便目标明确地往湿泞的阴道进发。
“不,呜”尽管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手指一进去,花穴内的层层媚肉就恬不知耻地将入侵的异物吮吸得咕啾作响。
药膏被小穴嫌弃地推出,严慎独眼疾手快地将湿滑的药膏重现插回去,以防再犯直接将那一团膏体摁在了幽穴内壁。
“恩啊!”承欢不久的肉穴被这样不轻不重地按压一下刺激得他应激挣扎,便不小心踢到了擦药的人的手肘。
被踢到的严慎独脸上没有丝毫怒气,偶尔的“恐吓”可以算是情趣,但他希望他在他面前能有更多真实的情绪表现。
“小安真的不擦吗?”他笑,故技重施,百试不爽,“那以后小逼就会一直这样流水,内裤刚穿上去就被逼水打湿了。”
“一天换这么多条,你想让老公洗内裤累死吗?”
“不、不”不要擦药,也不要尿在内裤上
手指终于还是进入了花穴,其主人刻意地缓慢涂抹,穴内的每一处软肉都不被放过。
不知过去了多久,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吃了豆腐的人终于能够穿得齐齐整整,起身后的地面汇聚了一小滩晶亮湿液。
走一步都是怪异的酥麻,阴唇和两瓣嫩谷相互摩擦,又痒又痛,根本就走不了路——就算小时候不听话被惩罚,也没有这样难受得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皱起秀眉的姚平安忽然被一把横抱起,严慎独俯下身去蹭他生气时总爱嘟起的小嘴,道歉说:“小安不生气了,老公给你买了秋千荡。”
“还有小蛋糕吃哦”
楼梯末尾立着两个家仆,客厅里的下人们忙着活计,他们都像是根本没看见下楼的两人一样,只低着头将镀铬餐具擦得同客厅里几盏茶杯一样闪闪发亮。
严旭一行人来到固如金汤的严公馆,越往小少爷说的西楼走,越觉得不对劲。
其中只有严旭一个人对于周围新移栽的黄果兰、海棠、樱花树等等,种种五颜六色和耸立的黛色碉楼完全不搭的事与物不露惊讶。
严旭十分珍惜能够在小少爷手下办事的机会,坐在他这个位置的前者是严浩,但严浩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从浦东回来后就不再受严家待见,如今在做些什么营生也不清楚,但想来得罪了严家也不会太体面
一行人规规矩矩进了楼内,长廊还是同以往一样长,家仆还是同以往一样垂首低眉,大门还是同以往一样冷冰冰地俯瞰着众人。
门由两侧拉开,首先听到的是小少爷略带笑意的声音。
“不生气了?恩?”
刚迈进屋内的脚齐齐一顿,诧异地看向声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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