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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来了吗?恩?”杯子里的清水早已准备好,被询问的人嘴角涎水和泡沫都溢了出来,神情恍惚,小脸绯红
一个人洗漱可能需要五分钟左右,两个人加起来却奇异地增加了五倍的时长。
严慎独带着一身被大大小小的水花溅射、湿透地贴在腹肌上的睡衣,和一个清爽出炉的姚平安出了凌乱的洗手间,下一步自然就是换下身上的睡衣。
在他从为他装填满的衣帽间里选出今天要给他的小傻瓜打扮的衣服时,姚平安坐在置有软垫的小凳上,带着害羞与生气混合的情绪用手指扯着垫子,小嘴撅得都可以挂油瓶:“要,姆妈姆、妈”
挑选衣物的人一顿,长腿一迈,快速的逼近顽固了他汹涌的气势。
“小安,我只说最后一遍。”
“姆妈再也不会、不可能出现了,今后你可以想他,偶尔提他,但绝不可以说去找他,明白了吗?”
“老公这么爱小安,小安就乖乖跟老公在一起不好吗?”
“如果小安不听话的话,”他对被捉住手腕后瞬间怂哒哒团紧身子的人一笑,和从前万千如一的假笑不同,他暗色的眼眸乌亮了起来,薄唇启成最温柔的弧度——
“老公就把小安的这里,”他趁他来不及设防,又轻拍两下他的肉逼,“肏得再也合不上,天天都发骚求男人干为止。”
☆、二十一 肏到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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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野兽的区别,在于理性约束欲望。
窗边的少年撑着头,看春日樱花飘落,耳边模模糊糊的,是哲学课老师的话。
当他将他的裤子褪下,看见他腿心那条被吸进小缝的内裤,紧贴到显现出微鼓蚌肉的形状时,理性的节点猝然崩断,犬牙兽性地发痒。
“疼、窝疼呜”他小声嗫嚅着,身体上却已不敢有反抗的动作。
“老公不是在疼小安吗?”他哑着嗓子,将人压在衣帽间镶嵌进木板里的镜子上,“换个衣服也要勾引人,真骚。”
明明就是他在浴室里将他玩弄成这般勾人的样子,却反过来说是他的错。
他并指捅进去,剩余干燥的布料带着细细的粗粝,水嫩的花唇首当其冲,被内裤的进入蹂躏得湿红。
双腿被他的身体压得门户大敞,又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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