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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

“看过了,没问题。”

王国柱见严慎独将皮箱重新合上,又收玉入掌,不免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转卖,原来严少是相中了这块玉,他差点就夺人所好了。

他龟缩脖子吞了口口水,然后又谄媚道:“严少,还有那毕业证的事我也已经在办了。虽然学业未修完就盖章是有点麻烦,但只要是为严家办事我一定尽心竭”

“行了,留洋呢?”

“啊、这这”王国柱瞠目结舌,教育局那群冬烘先生他还没搞定,怎么就要将留洋的事也提上日程了?未免太着急了吧?

“还没开始?”

“是,但我马上、马上出门就去办!”虽然心内泛涩,但王国柱还是只有咽下叫苦应了要求——毕竟他还需要在这省城里混下去,而如今谁人不知严老爷子颐养天年,严大少爷远走浦东,严小少爷才是真正的掌权者,是他万万不可违逆得罪的存在。

“那就先放着吧。”

“好的我欸?”

寒风乍起,已经在铁门外的王国柱忽然猛拍了下自己地中海的头顶,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谈话反应过来。

严慎独握着玉,走上了楼梯的中央。

阶梯平台处置有半圆木架,木架上放置着白瓷花瓶和金属电话机,严慎独一边“咔吱咔吱”顺时针按住轮盘旋转,一边漫不经心去扯花瓶里粉嫩的海棠花瓣。

两指一捻,甜美的花汁就溅泄出来,他看着这副画面,似乎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嘴角。

电话很快接通,声音通过电波的转换从话筒另一边传过来时变得失真,但依然能听出是和他如出一辙的冷漠——

“喂。”

“小叔,是我。”

严慎独听见对面人隐隐暴躁的声音,无声笑了。

“小叔的书法还是和从前一样糟糕啊。”

严慎独放下话筒上楼推开门时,室内是一片静谧。

蓬松舒软的绒被里,吃饱喝足陷春困的人闭上了双眼,鼻翼小小翕动,卷长睫毛随着清浅的呼吸微颤,这一切都在昭显着床上的人正在熟睡。

绿帘半掩,光线熹微,满室柔光里萦牵他心神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床上。被褥抱着他,枕头托着他,它们会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染在他的身上,让人一闻就知道他属于谁。

他无声地走了过去,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俯下身吻住猫似的唇。

他的吻不是轻啄,也并非深入。他只是含住水红的唇肉湿湿地唆,将自己的温度渡在他的唇上,一层又一层。就像是在那方黑暗的空间里,将浓浓的控制欲涂抹进他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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