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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古阅的心中顿生凄凉，下腹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她慢悠悠的低头一看，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浸染出一块鲜红的血渍。

“……”

范煦良察觉到异样，看到那摊血迹，震惊的望向她。

戚古阅连忙跳下床，手忙脚乱的扯纸巾擦拭床单:“对、对不起啊……弄脏了，泡一泡还是可以洗掉的！”

范煦良擒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忧心忡忡的看着她腿根处蜿蜒淌下的血水:“你里面被我捅破了？”

“……你哪里来的自信？”

冷静下来以后，范煦良很快明白了过来，他讪讪的起身为戚古阅找了一套他的家居服。

“内裤是新的，没穿过。”

戚古阅冲了个热水澡出来，三两下套上了衣服。

他蹲下身替她卷起过长的裤腿:“你包里有备……那个吗？”

“我记得我没拿包啊。”戚古阅苦苦回想了片刻。

“你一个女生怎么能……”范煦良一时词穷:“算了，我出去买。”

范煦良深感头疼，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头一次去买这种女性用品，可想而知他的尴尬:“你想吃什么？我顺便给你带回来。”

戚古阅报了几个辛辣的菜名，听的他直皱眉。

范煦良把她领到客厅，叮嘱她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他回来。

“会弄脏的。”戚古阅辛酸的摸了把他那从款式到面料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布艺沙发。

“没关系，本来过两天就要请人过来拆洗的。”范煦良为她支好了靠枕:“坐吧。”

路上范煦良请教了他当医生的朋友，给她带回了红枣黑米粥、排骨山药汤这类调经补血的食品。

戚古阅做出一副感激零涕的模样，泪光闪闪的吃完了这又甜又咸的一桌。

夜里睡觉的时候，范煦良从背后环抱着她，温热的手掌熨帖着她冰凉的小腹。

天光乍泄，戚古阅被股间的潮湿黏腻的不适感唤醒，她艰难的爬下床，走进卫生间，透过晨光看见镜子里她美腻的脸蛋变得粗糙暗沉。

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

戚古阅抬起手，看见自己裸露出来的皮肤变黑变硬变厚，尤其是指关节处的褶皱角质化严重，弯曲都有些困难。

戚古阅用指甲抠了抠那干燥的死皮。

她的大脑当机了一瞬，模糊记起当初吃下那枚圣药之后，在石盒夹层里翻出的说明书，里面依稀有这么一段。

女子腹食本族圣物之后初来葵水之时，肌肤表面将会结出一层硬皮，黝黑光亮，不痛不痒。乃是为了排出体内滞留的污浊之物，不出七日即可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