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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明明就是闷出来的,才不是什么高热。”
老大夫听完吹胡子瞪眼,手指着顾夏,刚想指责她竟然质疑自己的医术,没想顾夏嘴里已经嚷着头晕缩回被子里。
“看在你烧糊涂的份上,老夫不跟你一般见识。”
“来人,送大夫出门,抓了药后赶紧送来给小师傅服用。”
“是,大少爷。”
顾夏茫然的坐起身朝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嘴里嘟嚷着:“归尘,归尘,我头晕。”眼睛发红,泫然欲泣,可怜极了。
成立脸色巨变。
阿其赶紧上前揽住顾夏,轻拍后背,柔声安慰。
“都怪你,你一不在,我就倒霉。”
“怪我,怪我。”
顾夏发脾气般将手上的佛串取下,本想摔在地上又舍不得,砸在被子上。
抽泣两下,顾夏重新将被子上的佛串带回手上,趴在阿其肩上,湿意透过轻薄的衣服传来,阿其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半君。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最后一句低喃也只有阿其听得到。
安慰着顾夏躺回床上,为其盖上被子,几人才一道出门。
成立脸色苍白的走回房间,房门口只有半君和阿其。
“要不要告诉她?”阿其问道。
“算了。”
那药最后是阿其哄着顾夏喝下的。担心夜里反复高热,也是阿其守在顾夏床侧,不时伸手覆在她额上反复查看。直到确定烧真的退了,阿其才打着呵欠出门。此时天际已经发白,门外半君坐在小院中的石桌旁自斟自饮,并未离开。
“烧退了?”
阿其点点头。
闷了一身汗,顾夏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小厮早已准备好热水等着里头的人传唤。
昨日仿佛喝了假酒一般,记忆到成立拿来善衣坊的衣服后就断了片,只迷糊记得夜里有人哄着自己灌下一晚巨苦的中药。
坐在铜镜前,眼睛略微浮肿,顾夏还是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吩咐小厮取来热毛巾热敷了事。
“小师傅,有人找。”
顾夏没想到在小破酒馆中递出的纸条真的有用,真帮她引来了信苗。不过她信中写的地址是招提寺,不知信苗如何找到的她。
信苗被小厮引着进了顾夏的房间,像到了自家院子般逛了一圈才在桌旁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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