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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躲在阴影中往前方不远的成衣店走去。在老板面露嫌恶时将贴身藏在怀里许久还带着体温的金叶子露了出来,迎来老板的热情接待。
顾夏换了一身清爽的男装,又要来一盆水清洗了脸上锅灰。
看着铜镜里的刀疤,好像淡了许多,想起阿其给的药膏,往怀里摸去,才意识到小陶瓶已经不知道被自己地铁哪里去了。
路过卖面具的小摊时,顾夏随手买了仅能遮住下半边脸毫无装饰的银白面具戴在脸上。
一本正经的走进花楼。
门边的妓并没有迎上来贴着顾夏,她正觉奇怪,迎面扭来一位浑身上下金闪闪的老鸨。
头上戴着富贵竹样式的金钗,脖子上一块大金猪牌挂在胸前,金猪下连着一块稍小的金猪,往下吊着一串小金猪直垂到腹前。
让人不难不猜想这楼里的姑娘都是眼前这位老鸨所生。
“这位爷看着眼生极了,是来找柳音还是书琴?”
花楼中原本便飘着一股甜腻的气味,随着老鸨的靠近,浓郁的桂花香扑面而来,顾夏不由屏住呼吸。
“若是没有相熟的姑娘,公子是要陪茶还是开荤?妈妈给您介绍一个。”
老鸨将手上的帕子往嘴边一挡,“呵呵”笑了两声,揶揄着看着顾夏。
以妈妈看人的眼光,这人绝对还是个雏儿。
顾夏跟着呵呵两声,并不在乎老鸨的取笑,直呼要最好的姑娘,再来个包间,上壶好酒。
头上的金钗随着老鸨的点头轻晃,老鸨唤来陪酒的姑娘带着她上楼。
“丫头,带着爷上雅间,姑娘随后就来!”
上善阁里的女子分三六九等,次一些称妓,在门口揽客;再来称丫头,因年龄未到专门负责陪酒;接着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官;最高等则唤姑娘,姑娘也有贵贱之分,低一些的需出面让客官挑选,级别高的只需在房内等着客官翻牌。
女子在上善阁的待遇不同,也代表着能拿到的月钱不等。
南芜跪坐在顾夏面前抚琴。
手指拨动间,清越的歌声跟着响起。
顾夏将酒杯往唇间轻触,开口道:“南芜,坐过来。”
琴音中断,南芜施施然至顾夏身旁坐下,执起酒壶为顾夏倒酒。
顾夏伸手揽过南芜的腰,将手中酒杯往对方唇间送,南芜配合着一饮而尽,玉白酒盏上留下桃红色唇印,带着春色。
顾夏被对方勾人的眼神这么一扫,心里的小人儿剧烈颤抖,表面却要装作一副身经百战,处事不乱的样子,手指抬起南芜的下巴,凑到她耳边轻轻呼气。
虽然没有实操经验,但是上百部言情小说可不是白看的。
怀中的人儿意料之中身子一软,摊在顾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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