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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这屋子小,进去之后不到片刻,就看到她半卧在榻上,只着一身亵衣,看上去甚是单薄。一个婢女守在一边,一脸焦急,一边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身子不曾好些吗?”她倒是没有什么嫌弃之意,连忙走上前,到了林氏的榻边。
林氏见她,不知是为何惶恐,连连往后缩了一缩,接着又咳嗽了起来。
“夫人,这里病气甚重,您要保重身体,退些才好。”
林氏这个婢女倒是个聪明的,连忙从林氏的榻上下,站起身来行礼,低眉道。
江挽衣向后退了两步,见林氏面色苍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片刻才停下来。
“贱妾见过夫人。”刚一停歇下来,林氏酒作势要下榻行礼。
她动作还未做出江挽衣就已经开口将她拦住。
“不必了。”
她轻声道:“你身子本就不适,还是躺在榻上。”
“多谢夫人。”林氏这才作罢,又退回到榻上,由她的婢女为她重新盖好被子。
“这病去如抽丝,你要好好调养才是。”江挽衣先是吩咐了一句,而后坐在林氏榻前的座上,问:“这风寒来的也是莫名其妙,该叫你院里的婢女多注意一些才是。”
林氏要半坐着和她说话,婢女又拿了一件披风来给她披着。
江挽衣看在眼里,淡淡开口:“你这婢女也是个聪慧的。”又问:“是几等丫头?”
她问的时候,婢女自然也听见了,只在一瞬间微微抬起了头,而后又低了下去。
“晚清还是个三等丫头。”林氏看向自己的婢女,神色间尽是枯败,像是委屈了这个聪慧的婢女一般。
“哪个挽 ?”江挽衣一时间起了兴趣,问:“和我同字?”
“不是。”那婢女始终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做事,林氏身为主子,自然是替她解释,道:“与夫人不是同一个字,晚清的晚是暮色后的晚,岂敢高攀?”
江挽衣听出了话中的意味,不知怎的,一时间起的兴趣全部给消殆了下去,又转说成其他的了。
后来看着林氏体力不支,怕是再说她也没那个心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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