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2 / 2)
罗青是死了,抢救也无效。
她给罗青办理后事的时候才意识到罗青只有她,她对着亲属名单思索了很久,罗青从来没有跟他讲过她的父母亦或她的亲缘,罗青存在于世唯一的血缘好像只有罗烟。
直到她把罗青送下葬才断断续续地哭出来,泪水像是停水之前的水龙头,缓缓的,一滴滴往下难舍的坠,眼泪都对她吝啬。
秦海川没有来,罗烟想他可能是知道罗青去世的消息。但他没有表示。
她最后一次回到城西的公寓的时候,只是想要收东西离开。
秦周却压着她在客厅的大理石地板上做爱。她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尝到铁锈样的血腥味,秦周顶进去的力道更重,罗烟的腰没有任何缓冲地撞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几乎感觉自己的腰快要被撞断。
她仍然没有放松紧咬的口,直到秦周用手钳住她的下颚,逼得她松开嘴,男人的肩膀一片血水的淋漓。她被掐得很痛,下身被贯穿的也很痛,却也没有求饶。
“你放过我。”她艰难地开口。
秦周没有理会,他掐着罗烟的腰,罗烟皙白的软肉上一连串青青紫紫的淤痕。
她觉得可耻,这样凌虐一样的折辱,下身淅淅沥沥地还在潮涌一样的情动,秦周在她耳边低语,“你看,你就是很适合做一个婊子。”
她想到罗青安静的胸口,终于嚎哭起来,她说,“求求你,把赵景逸的抚养权转出来好吗,求求你,我知道你可以的。”
秦周说,“好啊,你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罗烟不知道她思考了多久,她好像在段思考的时间里丢弃了所有的尊严。她想到赵景逸那双清澈的眼睛,那份她在赵景逸身上看到的被苛责的爱,就像一份天降的礼物,像让她赎罪的机会,又像是她得以栖息的木枝,同样是丧失至爱亲缘的人。她无法去挽回被糟践了的爱。但她可以偿还,哪怕对象无法得到连续,但她不在意,赵景逸是唯一能抓上的稻草。
罗烟往后退,让性器从身体撤出来,她低下头,含住性器的顶端,笨拙地舔弄起来,“深一点。”秦周命令她,罗烟像一个木偶随他摆动,炙热的柱体整根塞进柔软的喉腔,一股窒息一样的呕吐反射,喉间的软肉滑腻的紧箍住硕大的性器带来无上的快感,罗烟刚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