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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了囚徒生活,窗外的世界隔绝了市区的繁华与热闹,空气清新,却将冷寂与束缚锁进了这个小房间。
每天会有人定时来送饭,衣食无忧。只是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看到的天是六平米左右的窗格子。房间里没有表没有时钟,从阳光明媚到日薄西山,暮霭沉沉,只有窗外的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在演绎着一天的时光。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只能看着窗外估摸着时间。
袁萱隔天会来看一次,一如既往的傲气与蔑视,不过安分守己不敢造次,大概是张景华事先吩咐过,要保我无损,门外又一直站着打手紧盯。张景华是她的金主,她自不敢违拗。不过过来看着我的寥落,抵消心中的不快和不平衡罢了。
我不知道张景华是如何与父亲谈判的。父亲一旦收到传票,一定会不遗余力搜寻我,以我们家的势力,迟早会找到这里来。想到这里,我信心满满。我浑身骨节酸痛,怎么仰躺都不是滋味。
整夜失眠。经常睁眼到天亮,这样的生活度日如年,教我如何能安睡。白天精神颓靡,偶尔迷迷糊糊昏昏欲睡。
我曾想过自救,窗棱隔住了我与外面的世界,玻璃可以自由拉动,把微风放进来。第一天我试着朝外面大喊,却发现沙哑的声音瞬间消失在无边的树林里,连个回声都弹不回来。
只能在对父亲的信念里一天天熬着。
失眠的时光里,我经常坐在落地窗前,漫看着窗外靠山的树林。
房间门口有两个壮实的打手日夜盯着,某天拉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把旁多了一把锁。我微微一震,却不再惊惧。从外面锁上,便可撤掉人手,不必担心我逃走。
第91章 撕心(一)
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丝丝惨淡。听过不少被绑票的案例,如我这般,算是幸运百倍的,至少绑匪是熟人,是个有自己事业的人,他只不过想要得更多。
终于有一天,我在意识朦胧中昏睡。突然大床往下一沉,脸上好似有蚂蚁在爬咬,感觉刺刺麻麻。我艰难的微微睁开眼睛,却对上了左右转动的绿豆小眼。
心头一震,撑开了惊恐的双眸,拼了力气往床边缩。
“你怎么在这里?”我声音低哑又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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