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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顺从得像一只小猫。
收容所不收留有家可归的人,沈剑锋就这样不留余地的引我上了他的车。
兴许是困了,累了,没有红牛喝的时光,只能自我麻醉;又或许在陌生的街头,熟人的气息给我一丝安宁,我放心的一路昏睡到了一座车库……
只觉膝盖内侧和背部动了动,倏然睁开双眸,猛的对上了沈剑锋墨黑的瞳孔。
他试图抱我下车!
我挣扎着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才轻叹一声松开,头顶飘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大小姐别误会,我以为你仍宿醉未醒。”
我自动屏蔽了这调侃的语调,嘟囔道:“确实睡着了,被你弄醒的。”说着一把推开他,豪气的便要下车。他退开站到一旁,双手抱胸观察着我。
饶是我硬撑,愣是站不稳,扭了两下一把倒在他怀里。
“硬撑的酒鬼我见得多,没几个真正撑得住的。”他有些得意的道。
我全身软软糯糯,力气虚无,再无心斗嘴,终于安安静静的在他搀扶下进了这栋法式别墅。
我被他扶上楼,放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他居然轻拍了我的手背,眼底是万分的柔和,转身出去。紧接着一个东方面孔的中年妇女推门进来替我擦身,换衣服。
我躺在床上,望进无边的黑暗里。也许是躺下姿势的缘故,也许是四周渐渐安静下来的原因,晚上压抑着的情绪渐次爆发,排山倒海涌向胸口,那里好比被千斤重的石头压制着,窒息、烦闷。
第19章 巴黎夜(二)
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待累到极致,终于睡着,却做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梦。
梦里是一片蔷薇花的海洋,我和宏则愉快的漫步其中,花丛的怒放衬托着我无比美丽的心情。突然,宏则松开紧握的手,穿过花丛向前奔去。我还来不及抓住他,还来不及喊住他,还来不及奔向他。
我急切的终于喊出他的名字“宏则!宏则……”时,熟悉的人影已经化作落寞的黑点,消失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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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倏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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