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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迟也沉默着听着歌,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任缓,又迅速得别开了眼光,长长
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秦彦之将任缓送到小区里,任缓下车后强撑起精神挤出一个笑脸,“谢谢彦之姐,
我先上去了,你们也回去早点休息。”
然后拖着奔波了一下午的身体上了楼。
车飞驰而去。
“claude……”她一边淋浴一边呢喃着这个名字,带着无以名状深情和痛苦,以一种自
己都觉得无比做作的姿势靠在了冰凉的玻璃上,感受着温热的大雨滂沱——就像当年
claude离开的雨夜那样,跪倒在大雨中大哭。
“claude——claude——”她对着大雨仿佛在呼唤神祇一般,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可是那个能够拯救我的神祇在哪里?
她被劈头盖脸的雨打的整个人浑浑噩噩,怀抱着所有失去的痛苦和不可得的挣扎,
跌跌撞撞多年,却始终找不到出路。
“claude……”她捂着脸哽咽,浴室腾腾蒸汽让她憋的无法呼吸,心里怄得连连干呕,
却连眼泪都憋不出来了。
神祇死了,信仰破碎了,她的世界早就崩塌成一片废墟了。只是废墟也是曾经的神
殿,神殿太大,她走了很远,却任然在废墟里,明明已经能看到蓝天白云了,却总
是触不可及。
任缓将淋浴关掉,用大毛巾将自己包起来,看到镜子里被蒸汽蒸的有些烧红的脸,
按着胸口重重的吸了几口气,用冷水洗了把脸,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了浴室。
家里没开灯,任缓的眼睛向来不大好,此刻没带隐形眼镜,只看见浴室外的墙上模
模糊糊靠了个黑影,指尖一点红焰。
她还来不及惊叫,就听那黑影沉沉的声音,“妈怎么不在家?”
是任迟!
任缓那刚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此刻又有些紧张得悬了起来,她含含糊糊得说,“不
知道,大概出去打牌去了。”
她不知道他在浴室外站了多久,此刻有些心虚,一边擦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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