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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当值的医生走进陆远扬的病房时,他的身体已经冰凉,检测仪上显示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而苏忆北正蜷缩着身体躺在陆远扬病床一侧的地板上,睡得很沉。
大批的人涌入陆远扬的病房,苏忆北被吵醒了。醒来时雷峥鸣的眼圈都是红的,哽咽的问她:“小北,你……怎么样。”
苏忆北像是全然看不见周围的人,只淡淡的冲雷峥鸣笑了笑说:“雷叔叔,我挺好的。我一会儿出去去华人超市给远扬买点银耳和莲子熬汤,他念叨了好多天了。”
雷峥鸣的声音都在颤抖:“小北,你听我说,远扬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不能留在这儿,我马上送你走。乔伊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她现在就在洛杉矶等你。这边你什么都不要管了,你先走。”
苏忆北站起身来,仿佛对刚刚的话完全置若罔闻:“雷叔,远扬去楼下做检查了,你先留在这儿等他,我去去就回。”
说罢,她站起来从衣架上随手拿起陆远扬的一件黑色的羊毛风衣套在身上,几乎以逃一般的速度冲了出去。
一路狂奔到刮着寒风的Robson大街上,四周冰雪覆盖,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扫雪车正慢慢驶过将路面清扫干净。
苏忆北有些累了,走到路旁一把长长的木椅上坐下,像一尊已经冻硬了的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身上的那件大衣上还残留着陆远扬的味道,是那种极淡的薄荷味,大衣很大,穿在她身上空空荡荡的。她用大衣严严实实的将自己裹着,仿佛那是一件盔甲,裹上它便无坚不摧,不受伤害。
她想起了许多事,有开心的,便咧着嘴笑起来。只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实一直在哭,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眼泪一刻也没停止过。
口袋里有一盒硬邦邦的东西,她摸索着掏出来,是一盒火柴。她抽出一根划亮,刹那间燃出一丝温暖的光。可她刚想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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