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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忙,没能顾得上母后偶感的风寒,是儿臣的不是,今后再不敢了。”

  太后叹了口气,垂眼道:“素知皇家血亲淡薄,真心最难得,若有之实是幸事,皇帝该好儿好儿珍重着才是。”

  江涵岂有不受教之理,连连躬身应了:“母后说的是。”

  太后面色稍缓,继续开口:“哀家听闻,皇帝削了你舅父的兵权?”

  江涵心下一沉,却没有显露出来,只道:“是舅父告诉母后的?”

  太后看了他一眼:“他怎会主动说这些来教哀家忧心,难道哀家就不能自己知道了不成?”

  江涵顺目:“儿臣不敢。不过是想着舅父事务繁多,近来亦太平,兵权加身反倒给他添扰,便分了一些出去。”

  太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不敢?哀家知道皇帝这几年愈有主张了,却不曾想过会有这般行事,皇帝,”她抬起眼,还有些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不快,“当初登基时,襄南候出了多少力,你当知道,还是莫要忘本的好。”

  江涵脸上的笑容渐渐消了,声音亦沉了下来:“襄南候。是了,在这里舅父是舅父,在朝堂上,他便只是襄南候。”

  太后脸色顿变:“皇帝何意?难不成还要治哀家一个牝鸡司晨之罪!”

  江涵撤身半跪在地:“母后息怒,儿臣绝无此意。”

  太后的手重重敲在榻沿上,砰地一声响,胸口起伏良久,方闭眼道:“哀家也只是提醒你罢了,襄南候两朝重臣,向来忠心耿耿,皇帝若不好好待他,就不怕寒了朝中其他臣子的心么?”

  江涵隐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了,心知自己若再说什么怕不会太后转脸就告给了襄南候,只好顺着她道:“母后教训的是。”

  太后这才点头嗯了一声,抬手示意他起身。

  江涵沉声应过,站了起来。

  太后一指榻边的座椅,让他坐下,又道:“对了,前些日子葭儿来宫里,哀家瞧着,那姑娘也长大了。”

  江涵淡声道:“却是不巧,表妹上次来时儿臣在会见大臣,没有见着。”

  太后捻了捻手中念珠,看着他道:“葭儿是个好孩子,当得起秀外惠中四个字,不知不觉的,竟也到了待嫁的年纪,涵儿也快及冠了,后妃也少,要不将她接进来,也好替你打理打理后宫的事?”

  江涵一怔,蓦地抬起头:“母后说什么,要表妹入宫?”

  太后见他如斯反应,不悦的皱了皱眉:“哀家成日待在宫中,皇帝也不是不知道,伺候哀家的那些人,和木偶泥胎有什么区别,成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葭儿进了宫,也能多陪陪哀家,派遣一下终日寂寞,这也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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