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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直教人要飘醉在云雨之里头。
一日,当李玉芙还溺在欢爱的余温里时,贺契小心翼翼地告诉她那封书信的事儿。
谁知那李玉芙会错了意,两泪就挂在腮边,抽噎道:“你这是要丢我一人在这里自
个儿去京城潇洒了,是也不是?你竟然不带我去……
”
这番话道出来,着实是出乎了贺契的意料。
原先以为她会不舍这胞衣地,这儿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树,皆富有忆念、寄有思情。
这哭得眼儿似核桃,鼻红脸湿的,不为别的,只为她以为被他抛弃了。贺契不由得
心里乐呵,不做解释,而是把那物再次捣入。
李玉芙哭得颤声颤气的,一方面是心里难过,一方面是被他捣弄得瘙痒。李玉芙心
里涩涩的,都不要她了还霸占着身子,实在可恨。遂金莲一蹬,要踹他心窝。
贺契反应够快,抓住了那只不轨的金莲放在手中把玩。
“你自个儿会错了意,赖我头上也罢,还想谋杀亲夫?嗯?”语毕,腰一沉,没了
棱。花儿嫩处被重重一顶,李玉芙禁受不住地“嗯啊”的一娇呼,麻爽之后神智渐
回,于是柳眉重晕,瞪着双眼儿视他。
贺契噙住香腮,笑道:“谁说不带你去了,我不带任何东西也不能不带你去。你把
眼珠子瞪出火来也没用,怪错了人还有理气恼于我,谁惯的坏脾气?”
且说且缓缓抽拽,交合处之声滋滋不绝。
那李玉芙细想了会儿,好像还真是自己错怪了他,虽满面羞容,却仍理直气壮,
道:“自问自答,哼。”
“你还知道是我惯的,所以就蹬鼻子上脸,吃准我不舍得动你?”
软颊被他捏揉不定,李玉芙晃了晃脑袋,嗯哼着甩开那只手。
“睁眼说瞎话,你这不是在动吗?”
贺契突然抽出那物,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道:“这是哪门子的动,用你的话来
说,这是肏。”
说着举腰插入,玉股被掰至两极。长物往来莲瓣儿翻,淫津涓流,一抽一插闹出唧
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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