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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一下口水。“我，我这次是有正事来的！”他举起手里的邀请函。“老师帮我参考一下事务所的选择吧！”

“哈？”令川应皱着眉，十分明显的嫌弃表情。“你之前不是已经选好了吗？”

啊……之前好像提交过意愿。他完全忘了……

山田阳射顿了一下，在开口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之后又接到了其他事务所的邀请函，感觉也不错，所以想来问一下老师……”

令川应看着他手上有些眼熟的邀请函，确认了还是之前那几家，顿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往椅子上一趟，挑眉说：“哈？我看你只是找借口来说话的吧？”

还没说上两句就全被戳穿，山田阳射手再也举不起来，脑袋也低下。“老师怎么就一点希望也不给……太过分了吧……”

“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令川应摇摇头。“就算给你，那也仅仅只是一点希望，不会成真的，我何必再用它拖着你呢？”

心里好难受，呼吸中好像没有了氧气，再怎么大口的吸气也觉得胸闷。

山田阳射攥紧手里重新变为废物的 ｜po/po小/说/屋/整/理｜Q群&7：8：6·0·9-9·8·9·5邀请函，沉默地转身离开，再见都没力气说。

怎么说也是三年里最亲近的学生，令川应稍微有些不忍，开口叫住他，给了点绝对无用的希望。

“你知道吗，如果我们身份调换，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说不定会喜欢你。”

山田阳射回头，感觉空气中重新充满了氧气，每一口都带着芬芳的香味，就像令川应身上偶尔传来的香味。

他眼睛里带着泪，嘴角轻轻抽动，说不清是在哭还是在笑。

“我说不定会喜欢你。”

“我……会喜欢你。”

“我、喜欢你。”

这一刻，遥不可及的希望好像落入了他的眼里，化成了一闪即逝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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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山田阳射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突然手忙脚乱的找起手机，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被碰掉许多。

“怎么了？”对桌的相泽消太仰头看过来，半垂的眼睛里带着血丝。

山田阳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漆黑屏幕上反射出的自己，是带着胡子的成年人没错了。“橡皮头！快告诉我我们高中时候的班主任是谁！”

“啊？”相泽消太有些莫名其妙。“你说芥川老师？”

芥川！不是令川！

山田阳射松了一口气，从沉重的梦里醒过来。“啊，我才是师生恋里的老师！这可真是太好了。”

相泽消太投去了不赞同的目光：…………这都什么变态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