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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樱搓搓胳膊：“......”

方弈时冥思苦想，总算想到一个地方可以去：“学姐，我有个宝贝你看不看。”

游樱：这什么黄文展开。

游樱：“不看。”

方弈时拉着她：“走嘛走嘛，很可爱的！”

确实挺可爱的。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好看的男孩子也不是突然就变好看的。

方弈时小时候就很好看。

百天照片脸圆圆，眉心点个红点点，笑呵呵的坐在儿童椅上，美貌水准已经比其他小猴子高出一截。

翻过去第二张是儿童的样子，上面写了拍摄时间，方弈时坐在她旁边，炫耀道：“这是我六岁的时候！”

他穿滚白毛边的红袄裙，头上戴一顶小冠，八个珠串均匀的散下来，腰间扣着大块圆形玛瑙。

游樱：“你这再长个十来年，可以送去和亲了。”

方弈时嘎嘎嘎地笑，显然对自己的女装扮相很满意。

再翻一页已然是少年模样。

游樱感觉有点不对劲，她不看内容，直接翻页，发现厚厚一本相簿，就算每页只放一张照片，也只放了前面几张。

方弈时：“哎哎哎，学姐，你慢慢看啊，这样一翻就没了。”

游樱：“你从小到大就这些......吗？”

“嗯，就这些。我爸妈都忙嘛，本来说要把好玩的事都拍下来，后来变成每年生日拍一张，再后来就有空才去了。”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方弈时找到毕业照，“给你讲讲我高中的事，有个人特别好玩......”

游樱忽然叫他：“方弈时，笑。”

他条件反射地露出了那种，只有面对游樱时，才掺了几分真心的、热情洋溢的笑容。

游樱举着手机面对他，手指一动，十分不走心地拍了张照，她低头把拍下来的照片发到他手机上：“你自己去打印。都21世纪了，拍照多方便的事啊，那么大个相簿浪费。”

方弈时怔住了。

她这样随手的、偶尔的，施舍给他一点关心，就足够他再撑很久很久了。

游樱道：“哇——你们班漂亮妹妹好多啊！”她撞了撞方弈时胳膊，“继续说啊，哪个人特别好玩？”

方弈时从她手里抽走相册，合起来放在一边。

他单手握住游樱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他道：“游樱，跟我拍张照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