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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今天要跟你说的。”
以为骆平停在他家门口,其实不然。他顿足之地在老旧的祠堂边。过往有关祠堂的记忆逐渐复苏。志淳将嘴巴张成鸡蛋大小的同时,骆平将手伸出,用力一推。祠堂的门打开了。没有想象中的吱呀声,骆平就从那之间的缝隙进去了。眼睁睁看着蜘蛛网拉成长丝断裂,里头的骆平与他笑说:“不会不敢进来吧?”
“怎么可能。”志淳强忍镇定作答。他也进门。
里面安静无声,甚至脚步声也听不到。小时他曾送脚崴的青灯回家,听青灯说起这里。当在大脑搜索相关记忆,弹跳的标签是“恐怖”“阴森”。夜晚也有老人在这里念经,在隔音相当差的房屋间不断升响。这是当时青灯的说辞。然而如今想来有一点奇怪的是,既然能让人听到,为什么没有人阻止?
某处亮起微弱的烛光。原来是骆平火柴燃起蜡烛。窗户一扇是破的,一扇则关着。冷风掺杂月光吹进。静得志淳听得到月光静静流泻到地面的声音。为什么不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呢?就算这种时候,志淳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直到骆平开口说道。
“守灵那天就是在这里举行。”
志淳花好一会儿消化。
骆平在说他爸爸。骆平把蜡烛插进早就没有任何供像,只是空荡荡一片的台面。台面上荒废的烛座,骆平就是把蜡烛插进那里。烛光顿时照亮了,虽只是微弱。骆平却没有转身,站在烛台前,持续以背对的姿势。一侧的烛光将他风衣一角的阴影打在石壁上。
“家里实在太小。虽说着空间太小,得知消息来上香的人没有几个。”
志淳张开嘴,困惑地抬着头。骆平虽以后脑勺对他,单从身影,感受得到他强烈的气息。
半晌,骆平转过身来。他叹口气。
“没头没脑的跟你说这些,你一定很不解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
“不止是爸爸而已。还有青灯的妈妈,他们都一起……一起因为意外而丧生。”
说完这句话,骆平别过头去。侧脸掺杂着狼狈与志淳没见过的失态。
***
“意思是,当时警察也来,最后研判是双方争执而起的一场意外?”志淳重复完,皱起眉头。他摇着头:“怎么想都不对劲,为什么一个女性能在悬殊的力量之间取得上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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