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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我？”

　　“离得开吗？”眨眨眼。“我可不认为你会乖乖放我走。”

　　“是不会。”

　　“那不就得了。”摊手，表示理解。“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啊，直到你厌倦为止，到时候你是想回到方小姐身边还是想怎麽的，我都没所谓，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我们分开之後你就别再让你家的女人们难为我了，我可受不了再来一次。”她是只想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没有他的，可不想再见到他了。

　　墨昊天的脸色更难看了：“你会再嫁给我。”

　　蝴蝶捂嘴娇笑，凑上去吻他漂亮的薄唇，低声吐气如兰地说：“不可能的呀，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嘘──别问为什麽，你知道为什麽。”她看着他，眼里笑意盈盈，因为没有信任，所以无所谓他会不会为她做什麽。“我被人轮过了，也做了一段日子的皮肉生意，早就配不上你们家大业大的墨家了。再说，你妈和你妹手里有那录影带，我虽然做了鸡，却也不想什麽男人不付钱都能看到性爱表演，所以，我只有一个要求，有空的话，帮我把那录影带拿来销毁成不成？当然，我这只是请求，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毕竟她们都是你的亲人，不想伤害逼迫她们也是应该的。”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可墨昊天的表情明显傻了──他似乎完全没听懂蝴蝶在说什麽。或者说，完全不相信她在说什麽。明明前一刻他们还浓情蜜意的做爱缠绵，下一秒她却能说出这麽冷酷绝情的话。“……我们不是说好、说好要──要复合的吗？”

　　蝴蝶怜悯地看着他：“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比谁都清楚。我已经堕落了，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

　　“不──你刚刚还叫我老公──”他急切地说些什麽想证明他们的爱情。

　　蝴蝶的眼神愈发怜悯起来：“只要是客人的要求，我都会这样叫，你想我叫你爸爸爷爷相公夫君什麽的，也可以啊。”跨坐到他身上，屁股扭动着勾起他的性欲，感觉到大肉棒的热度和力道，笑着说：“你瞧，你想要我，也不过是身体而已，我愿意陪你玩下去，直到你想停止。”

　　还不明白吗，回不去的永远都回不去。

　　墨昊天的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这都是为什麽。他张着嘴巴好半天无法说话，而蝴蝶早已湿了身子，吞了大肉棒进去，他迷惘地看着身上的女人沈迷於情欲之中，眼角眉梢虽都是春情，却是一丝真爱都没有。说不出的巨大的空白吞噬了他。

　　怎麽、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

　　他们应该和好，然後复婚，从此後快乐美满的生活下去的不是吗？

　　不知不觉中，墨昊天竟然把这些问出来了。蝴蝶凝视着他，嘴角带着笑，眼里却像是在哭：“不可能的，我已经脏了，跟一个男人是这样，跟几个男人也是这样，跟你能做，跟别人也能做，从那天开始，我就什麽都没有了，我还在乎什麽呢？不要再逼我了，也许当我变回原来的我，那种羞耻和辱没感，会让我选择自杀。昊天……也不想柔死的对吧？既然不想，就放过她好吗？不要再在一起了，反正你没有办法粘合她，她已经碎了，或者说是已经死了。嗯……”太粗了……涨得她生疼，可是又好舒服，舍不得放开。“我们就保持肉体关系多好呀，你给我钱，我陪你上床，我们货银两讫，互不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