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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眼睛里小小的高兴, 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唇角, 然后转过身,开始脱着衣服。
戚栖习惯性地抱着尼古拉斯下了床, 把顾清时的睡衣找出来,递给他,嘴上还硬邦邦的:“我给你说哦, 真的不是我怕打雷,是你尼古拉斯怕, 一打雷它就跳起来喵喵叫,毛都炸起来了,真的, 不信你摸摸。”
顾清时也不拆穿她,象征性地摸了摸,然后点了点头:“嗯, 炸得好厉害,我都摸到鸡皮疙瘩了。”
一身顺毛乖乖巧巧的尼古拉斯崽崽:......?
戚栖则抱着它的脑袋揉了揉:“是吧,把我们小可怜吓坏了,我们不怕不怕嗷,爸爸回来了,他个子高,雷劈下来会先劈他的,我们不怕嗷。”
正在脱衣服的高个子尼古拉斯爸爸:......?
也只不过是短短一瞬,他就又低下头笑了笑。
算了,劈他就劈他吧,不然长这么高的个子来干嘛的。
谁让他家里养的这只小孔雀脾气傲娇呢,虽然有时候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是还好她从来不会真的生气,很好哄。
他也愿意哄。
十二月的京城,屋外寒风凄雨,冬雷阵阵,挂着隆冬的枯木,呜呜咽咽,砸在青石板和实木的房梁上,扰得胆战心惊,冻得折胶堕指,不是能安睡的天。
然而屋内的木床上,精致柔软的刺花被褥,小姑娘怀里抱着一只小奶猫,缩在被子里,埋在身边男子的怀里,呼吸均匀,睡颜安稳,两张酣睡的小脸似乎根本听不见屋外的动静。
而搂着她的男子,则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手轻轻地捂着她的耳朵,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
从他母亲去世后,他已经很少有过这样切实的温暖了。
他在被需要着,也在需要着她。
屋内一室安稳。
-
经过那天冬雷的晚上后,顾清时自然而然地重新睡回了床上,谁也没说什么,并且同时如愿以偿地把戚栖那些露背小礼服都打包拾掇拾掇给送出去了。
把小礼服送走的那天,戚栖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顾清时又回床上睡了又把漂亮小裙子给她送走了?
她不是只答应了他一个要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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