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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时间。”他轻轻说,“可绵绵,你需要习惯。”他安抚地摸着她细软的发,一下又一下。“夫妻,本就该相濡以沫。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
想起昨晚的一切。阮绵绵恨不得当场失忆。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脑袋乱轰轰。
所幸她醒来时,身侧已没了人。不然她铁定会更尴尬。
脑袋从锦被中钻出,阮绵绵不由以手遮眼。透过窗纱的晨光是橙黄色,时辰已经不早了。
再不想面对,也总得面对。
阮绵绵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塌。
新娘喜服自然不然能再穿,先前那身衣裳也被侍女拿走了。阮绵绵不知道自己还能穿什么。
她呆呆坐了会儿,听见三下敲门声。
“夫人可醒了?奴婢伺候您梳妆。”
谈不上伺候,可阮绵绵需要一身能穿的衣裳。她拉开门,为首的侍女恭谨行了个礼,后头领着三个垂头捧托盘的小姑娘。
一番折腾,阮绵绵总算洗漱完毕。
“他呢?”
阮绵绵假装不在意地问。
为首的侍女愣了会儿,反应过来:“主子在书房。”
阮绵绵袖下手悄悄握紧。
“能帮我引路么?”
*
书房离得不远。出院门左转,走过一段游廊便是。
阮绵绵没让旁人跟进来。独自步入檐下。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不用推,便能直接进入。
阮绵绵在檐下徘徊片刻,终究还是鼓足勇气,抬脚迈进。
那人端坐案前翻阅书卷,案牍上整齐堆着厚厚一叠卷册。他看得专注而入神,连阮绵绵的进入都未能察觉。
他的神色看上去那么正经无害,阮绵绵想,他要是一直能这样该多好。
就像她在书院时,对他的认知:君子端方,清正守礼。
可现在窗户纸已然捅破。再想回到以前的状态显然不可能了。
阮绵绵舍不得放弃任务,可也万万不敢再和他这么同住同寝。她眼下的打算,是先逃离此处。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曲线完成任务。
——不需要她和他近距离接触的那种两全之法。
至于怎么样才可以离开?
阮绵绵心里自有盘算。
“阿策。”她踌躇了,还是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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