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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阮绵绵斩钉截铁道。
“阿策,我真的没这个打算。”
“为什么?”
他扼住她手腕,沉声追问。
“别拿年纪搪塞我。绵绵,你不是十一二的女童了。你及笄已有半年,成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阮绵绵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不论是现代的生理年龄,还是此刻这具身体的实际年纪。在她看来,都完完全全不适合成亲生子。
可毕竟隔着浩瀚时空的差距,在奉行早婚早育的古代,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少年见她沉默,眼中阴郁愈深:“既然不愿嫁我,为何……这些年总千方百计接近我。”
王玄策眸光暗沉,想起严濯庸入京后无意间提及的话。
那日偶遇,严濯庸问他,可还记得后厨瘦瘦小小的那姑娘。他端起青茶瓷杯,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严濯庸先按耐不住,神神秘秘地对他说:“你走后没几日,那姑娘也离开书院了。去哪儿也不肯细说。我怀疑她是上京城来寻你了。”
严濯庸掩唇压低了声音,“当初我瞧她对你就不一样,我们去晚了只有凉菜剩饭。你倒好,再晚去,饭菜都是热乎的。”
那时,他们在京城已遇见多时。
顾念着女儿家脸皮薄,许多事他便始终未问。
可此刻,她的抵触抗拒,却让他生出浓浓的不确定。
王玄策声音哑涩:“你来京城,是为了找我么?”
阮绵绵瞳孔骤然一缩,否认的话梗在喉咙,发不出来。
瞬间的反应骗不了人。紧盯着她表情的王玄策自然能分辨的出。
他到此刻,唇边弧度才重新舒展开。
“绵绵,你的唇齿会说谎,可你的表情不会。”
他该庆幸的,她单纯而生涩,尚未习得神色自若欺惑人的招数。
阮绵绵欲辩无言。心里堵着一口气。
她手腕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桎梏。却似做无用功。
“放手,阿策。”
阮绵绵无奈。
王玄策置若罔闻,他眉宇间是淡定从容。开口的话淡淡,却让阮绵绵绝望。
“晚了。”
少年抬高她下巴,迫她视线相接。他薄唇轻启:“成亲一事不会更改。”
他松开那截细腕,转身离去。
“伺候夫人梳妆。”
“是。”
外头传来婢子细声应和。
两个小丫头一前一后低头进了屋。没多会儿,笑呵呵的喜娘也抬脚迈入。
“哎呦哟,我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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