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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推销的,有点傻气。
他不接,也不言语。
阮绵绵觉得自己更傻了。
她举得两臂发酸,刚准备收回手,却被人握住了上臂。
王玄策接过油纸包,三两下解开。甜甜的枣香味顷刻飘散出。
阮绵绵悄悄吸了吸枣泥糕的香甜味。不愧是她买的,闻着就好吃。
他拈起块枣泥糕,一点点咬下:“来求和?”
阮绵绵点点头。再不修复关系,任务就进行不下去了。
王玄策慢条斯理吃完一块枣泥糕。眉宇间的冷意一点点散去。
“知错便好。”
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
阮绵绵脑子还沉浸在:我不觉得我哪儿做错了;好像哪里不对劲;为什么搞得我跟犯了什么大错一样,等等一堆乱想中。
香甜的枣糕被人递至唇前。胡思乱想中的阮绵绵下意识张口,咬下一块。
刚咽下就回神。少年隔帕拈着块枣糕,神态无比自然。望着缺了个角的枣糕,阮绵绵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王玄策问:“吃不下了?”他轻笑,“怎么雀儿胃一样。”
阮绵绵生出一丝无力感。她胃口很好,可眼下这情况她是真吃不下。她不需要人喂食,这太奇怪了。
阮绵绵自己接过枣泥糕,闷声道:“我自己吃就好。”
他倒也不强求:“府中还有事未处理完,等忙过这一阵子我再陪你。”
阮绵绵吓得飞快摇头:“不用陪我的。你去忙吧。”
他抬手,指腹温软,力道轻柔,极耐心地替她拭去嘴角糕点碎屑。方才回去。
只留下石化的阮绵绵,捧着满满一油纸包的枣泥糕,风中凌乱。
阮绵绵觉得,如果她再不做点什么,事态恐怕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可挽回了。
将油纸包重新包扎好。阮绵绵边走路,边寻思。不知不觉间,已回到了豆腐坊。
豆腐坊是前铺后宅的形式。前头一间不大的门市,后头是间四四方方的小院子。
阮绵绵从后院小门进去时,吴婶子正在冲洗明日要用的黄豆。
阮绵绵把油纸包随手放在石磨上,便去帮忙。
吴婶早年丧夫,独自拉扯个儿子长大。偏偏儿子还是个体弱的,常年卧病在床,靠药吊着命。
吴婶子要照顾儿子,又要兼顾铺子里的活计,很是不易。
因而阮绵绵干完自己的份内活儿后,也时常搭手帮吴婶子分担些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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