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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些滞留在尘世的孤魂,爱重复生前的举动。阮姑娘往日总等玄策兄下学,现在……现在莫不是变了鬼也习惯性等玄策兄散值?
严濯庸心神不宁,不知该不该将此事告诉玄策兄。
若瞒着不说,阮姑娘总这么孤苦伶仃地“飘”着,入不了轮回,也不是个好事。
可要是说了,严濯庸又怕玄策兄会崩溃。朝思暮想了十来年的人竟成了孤魂,搁谁也受不住啊。
严濯庸猜,到时候,玄策兄想得恐怕不是给阮姑娘超度。而是请高僧做法,将阮姑娘的魂魄困在身边陪伴。
严濯庸边叹气便摇头。看得身旁的小官心中直嘀咕:严大人莫不是撞了邪?
严濯庸倒是没注意那小官的神色,敷衍了几句。便转身去寻王玄策。
“玄策兄!”严濯庸进屋便唤道。
王玄策起身相迎:“濯庸兄怎么想起上我这儿来了。”
严濯庸把那些与阮姑娘相关的事先按下,拱手道:“前几日的事多亏了玄策兄,不然我可就麻烦了。”
他寻了张圈椅坐下,心有余悸道:“刘御史那人最爱挑刺,有事没事逮着个人便往死里参折子。我这次能从他手下逃过一劫,全靠玄策兄仗义相助。”
王玄策笑答:“濯庸兄,你我相识十多年,这等小事何须言谢。”
两人又聊些了旁的事。王玄策望了望外头天色,边聊边收拾起卷册。
眼见着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严濯庸急了。这要是一出去,还不正巧撞上阮姑娘的魂魄。
不行,还是先跟玄策兄说一下为好。
“玄策兄,我、我跟你说件事啊。”
严濯庸罕见地结巴起来,王玄策也讶然侧目。
“何事?”
严濯庸坐也坐不安稳了,按着圈椅扶手便起了身。
“阮、阮、”严濯庸拧眉又磕巴了,最后一拍桌子,总算说出来了,“阮姑娘在外头。”
“你见着她了?在府衙外头是不是?”
王玄策眉间染笑,整理案卷的速度甚至更快了些。
严濯庸急得额头冒汗,怎么听玄策兄话中之意,阮绵绵的魂魄不止一次在府衙外等着了。
“玄策兄你可不能糊涂,人鬼殊途。早日超度阮姑娘的亡魂,助她早入轮回,才是正道啊!”
严濯庸说得苦口婆心,王玄策却是听着一愣,随后哑然失笑。
“濯庸兄误会了,绵绵她是人非鬼。”
王玄策将案卷收入木匣,道:“也怪我未提,绵绵半月前才回来。”
严濯庸惊得张目结舌,还未问阮姑娘是从哪儿回来的,又听到一桩更惊讶的事。
“我和绵绵就要成亲了。喜帖明日便遣人递去濯庸兄府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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