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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伤过你。”
他稳稳伸出一只手掌,克制地不去触碰。只待她自己伸手过来。
阮绵绵一时被蛊惑住,怔怔地将手递过去。可将要触及他的手掌时,又猛地清醒缩回。
“我便这般不值得信任?”她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阮绵绵心软了,连忙摇头:“阿策你别多心,我没有不信任你。”
她只是……只是想起他已经是别人的夫君了。
阮绵绵犹豫着,还是自己钻了出来。
一出来,她便吓住了。草垛四周被团团围住。蓝色衣服的侍卫足足几十个。他们安静地低着头,恍似没有五感的木头人。
阮绵绵下意识想逃。面前的青年缓缓抬手,细致地将她斗篷上的碎秸秆一一清理干净。
阮绵绵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几步,脚踝处的酸疼让她不由蹙眉。
“刚才摔下来伤着了?”他蹲下身,去探她脚踝处。
阮绵绵又往后退了几步,几乎抵着墙。
“没事儿。”她脚往后缩了缩。
他不与她争执,打横一把抱起她。
阮绵绵惊呼一声,抗拒着,想要下来自己走。
“听话,别乱动。小心又摔着。”
他的声音清润温和。带着一丝极浅的笑意,恰似当年。
阮绵绵心又软了。她狠下心呐呐道:“阿策,不要这样。你夫人会误会的。”
“夫人?”
那人好看的眉眼微蹙,片刻后舒展。
“我竟不知自己何时娶了妻。”
他低头看她,眼角不知不觉染上笑意。
阮绵绵愣愣道:“那晚间你回府时,门前的……”
“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陈醋?”他哑然失笑,“那是濯庸兄的妻子李氏和他们的女儿若宁。”
他耐心解释道:“严濯庸你还记得吗?当初在渠源书院求学时,”
阮绵绵恍惚忆起个儒雅的公子哥模样。是他?
王玄策笑:“濯庸兄近来有些麻烦,他夫人便求到了我的门上。”
阮绵绵低下头,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原来那不是阿策的妻子。
她小声道:“我见着你捏那小姑娘脸蛋时,我还以为……以为那是你女儿。”
她话里有一丝小小的酸涩。他抱着她,声如清泉:“所以便不愿现身,想偷偷离开,是么?”
阮绵绵没吭声,算是默认。
她伸手搂住他脖子,愧疚地小声说:“阿策,对不起。”顿了顿,又红着脸贴近他耳边:“阿策,我好想你。很想很想。”
话音方落,托着她身子的手臂便紧了几分。
然后她听见那人清冽的嗓音克制地响起:“我也是。”日夜煎熬,无时不念。
两人身后隔了老远处。陆侍卫捣了捣薛林的胳膊,声音压得低低的:“咱们府上是不是要添位夫人了。”
薛林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里却道:这么多年,府中也该有位主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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