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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却没机会好好玩过几次。
小孩子的时候总是非常情绪化,难过了眼泪啪嗒啪嗒掉。
父母出事的时候她哭。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了她哭。心心念念的秋千架坏了她也哭。
可是现在,她长大了。
长大了就应该更坚强些。就算是分离,就算是难过,也不能再哭哭啼啼。
秋千荡起很高的弧度。起伏间,她看见更广阔的天空。
高飞的雁,盘旋的鹰。
挺直的劲松向上而生,柔嫩的绿叶攀墙而上。
天地是宽广的,人生也应该是宽广的。
情爱是锦上添花,却非失之不可。
她希望自己能明白这个道理,也相信叱戮连泽迟早会想通。
——即便没了她的参与,他的人生也一定精彩纷呈,意义非凡。
秋千越荡越低,弧度越来越小。阮绵绵脚触了地,她慢腾腾地扶额站起身。
“晕不晕?”他伸手扶她。
阮绵绵抬头,笑着哼了一声:“不晕!”
他近来待她像只易碎的瓷娃娃。时不时探探额温,没几步的路也要抱起她。
他正抱着她回屋,阮绵绵舒舒服服窝在他怀中。小声嘀咕:“你以前真的很恶劣欸。”
她戳了戳他肩膀:“以前只肯扛着我,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就像头待宰的猎物。”
那十足哀怨的语气让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那么重,抱着很累的。”他平视前路,唇边却是浅浅上扬的弧度,“扛着自然方便些。”
阮绵绵伸出一只肉爪,轻轻戳他脸侧:“你这家伙,果然还是很恶劣。”
被称作很“恶劣”的家伙已经进了屋,把她稳稳放到了床榻上。
“饿不饿,我唤人去备些饭菜。”他俯身问她。
饿是自然饿,可还有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事。
阮绵绵拉了拉他衣袖:“我有些事,想同你聊聊。”
他坐下,轻声问:“怎么了?”
阮绵绵靠着床柱,慢吞吞道:“我在流渚时,便常见父王忧虑。父王说,为君者不易。”
她抬头望他:“连泽,若是你在我父王的位置。或是——”她刻意放慢了语调,“更高的位置。你觉得——怎样做才妥当?”
青年回望她,见她神色认真。便耐心应道:“自当攘平外敌,制衡朝野。”
她问:“那百姓呢?如何对待?”
他笑,饶有兴趣地反问道:“依含章之意,该如何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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