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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目的是什么,阮绵绵不知道。当然,这些她也不能跟雀儿说。
不过阮绵绵倒是很好奇。究竟这崇义公主做了什么事,惹得叱戮连泽记恨至今?
阮绵绵这么想着,也问出了口。
雀儿只当她昏睡了五年,前尘往事记不清。遂将知晓的情况和盘托出。
七年前,南楚文谨帝在位。彼时南楚势力强盛,为天下共主。属国无数,万邦来贺。
流渚国也是南楚辖下属国之一。而如今强势的北墉当年也是伏低做小,仰其鼻息。
昌平三十六年秋,文谨帝昭令天下。令各邦遣质子上京。
既已臣服,送子为质也不算过分。
可对流渚而言,却是难事。原因无二——流渚王膝下无子,只得一女。人称含章郡主。
向来皇子王孙为质。还没听过送女儿做质子的。况且,流渚王殷申还就这么一个女儿!流渚王茶饭不香,愁得头发掉了一大把。
当是时,各邦皆遣了质子。唯独流渚这边毫无动静。流渚王压力也大。
彼时流渚王女殷含章刚行过及笄礼。闻此消息。长跪殿前,自请上京为质。道:“虽不为男儿身,却也望为父王分忧,解流渚之困境。”
“然后呢?”阮绵绵听得正入神。
“公主在聊什么?”冷冽的音调,叱戮连泽越过屏风,出现在内室。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吓死个人。
叱戮连泽略一挥手。雀儿便安安静静地垂首退下。阮绵绵无奈看着雀儿迈着小碎步急急离开,心里既无奈又气愤。
到了关键情节,就被这家伙打断了!她好不容易快要知道当年结了什么仇,这下好了!全泡汤,就只了解了个前情,关键信息边都没摸到。
“殿下不要乱进别人的寝宫,好不好。”她背过身,对着铜镜生闷气。
“未过门妻子的寝宫,本王为何进不得?”叱戮连泽挑起她耳后一缕发丝。定定望向镜中女子。
昏黄的铜镜里,两张脸挨着极近。呼吸声几近可闻。
阮绵绵猛地站起身,与他拉出一段距离。“别说只是做戏,就算真要成亲了。不告而入,闯进姑娘家闺房,也是失礼。”
“我们北墉可没有这样古板的习俗。”叱戮连泽弯腰从檀木妆匣里挑出一对珍珠耳坠,踱步靠近。“再者说,公主与本王同居一帐多日,怎么先前倒不觉失礼。”
这颠倒黑白的混蛋!
阮绵绵气得牙痒痒。手中丝帕握皱成一团。
叱戮连泽唇边挂着笑,垂眸捏上她的耳垂。像是突然触电,阮绵绵一颤,条件反射性地往后躲。
——却退无可退。叱戮连泽把她抵在了博物架旁。“公主莫乱动。打翻了这满架的珍玩事小。若是引来侍从,怕是公主又要羞恼’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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